永平侯夫人叹气,便也和她直说:“这是你爹、你哥商量过后,觉得最好办法。镇远侯明年就要去甘肃,你是侯夫人,要主持侯府、孝顺公婆,不能轻易离开。但他气血方刚,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万他这去三年五载,在那边庶子恐怕都生好几个。与其让不知底细女人进府,分薄侯府家产,不如把你庶妹抬进来,和你条心,还能帮衬着你管家。”
洪晚情听着心都凉:“娘,你在说什?又不是不能生,哪有纳自家妹妹进来做妾?大不跟去甘肃,在那边吃几年苦。”
永平侯夫人叹气,其实有句话她没
永平侯夫人好话劝通,见洪晚情没反应,不由虎起脸,说:“你不要不当回事,你父亲听说你办事,十分生气。为金银首饰和夫婿置气,是个妻子该守本分吗?”
“哪是因为首饰!”洪晚情气急,但是看着母亲眼睛,她又觉得不必说。父亲和母亲真不知道症结吗,他们知道,但是他们不在乎。
在他们看来,洪晚情已经嫁给个众人眼里好夫婿,年轻有为,前程似锦,俊朗英武,她还有什不满意?至于傅霆州不喜欢她,也不是什大问题,能传宗接代就可以。
只有洪晚情知道丈夫不喜欢她,是件多痛苦事情。而她痛苦甚至连她母亲都不理解,只觉得她在作。
永平侯夫人见洪晚情安静下来,以为她听进去,放柔语气劝道:“娘知道你心气高,但是,天底下夫妻都是这样。为什说新婚燕尔,因为只有前三个月夫妻是和睦,等新鲜感过去后,男人都会另找新欢。你要做是降服那些女人,让她们知道掌握她们性命人是你,而不是和她们争。尤其不能和丈夫闹,硬生生把人往外推。”
洪晚情沉默,永平侯夫人看到争强好胜女儿才嫁人几年就变得沉闷灰暗,心里也不由叹息。她想到今日来意,用力握握洪晚情手,说:“儿啊,情情爱爱都是话本里编出来骗人,夫妻两人搭伙过日子才最重要。”
情爱是骗人吗?那为什陆珩能为王言卿直不纳妾,为什傅霆州这多年还惦记着她?
永平侯夫人见洪晚情垂着眼睛,怕她再钻牛角尖,打断说:“娘知道你心里闷,今日带几个妹妹和你说话,会你把她们叫进来,看看谁最顺眼。”
洪晚情听着这话不太对,皱眉问:“谁最顺眼?她们又不留在傅家,看这个做什?”
永平侯夫人看着她沉默,洪晚情心里咯噔声,声音都发抖:“娘,你们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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