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听完点头,示意灵犀带郎中下去领赏,说:“那个半月后,你再来诊脉。”
“是。”
王言卿紧紧攥着手指,她从听到郎中说是滑脉时就恍惚不已,连郎中什时候出去都不知道。等她回神时,发现陆珩在她腰后垫个软枕,把附近尖锐东西都拿走:“别紧张。如果个半月后确诊不是喜脉,你身体健康,是好事;如果是喜脉,那们就要有孩子,更是好事。”
王言卿手无意识放到小腹上,现在都觉得不真实。这里可能已经有个小生命吗?她慌道:“可是什都不知道……”
“没关系。”陆珩手掌覆到她纤手上,默默护住自己妻子和孩子,“也不懂。们起学。”
想,她还没想起来,陆珩就说:“按正常日子,应该在初二。”
王言卿沉默,现在是二月十六,她月信已经推迟近半个月。
她以前月信就不太规律,但现在她成婚,而且最近身体也总是恶心、疲惫。
王言卿不敢想那个可能,陆珩握住她手,手指无声收紧:“不要怕。悄悄叫郎中来给你看看,儿女是缘法,无论是不是都没关系。”
陆珩今天接到府中人传信,说王言卿没吃饭就睡,灵犀灵鸾这两天暗暗观察,怀疑夫人有孕。
刚过完年,春寒料峭,京城里气氛都懒洋洋,但陆府却如临大敌,戒备森严,连陆珩也不顾后军都督府事,有空就往家里跑。
陆珩是多工作狂人,他这反常,背后定另有名堂。众人都暗暗防备起来,然而,春暖花开时分,陆府里却突然传出喜讯,陆夫人有孕。
寇首徐海被斩首后,东南又打年,俘陈东,降汪直,才终于断绝
陆珩听到,不敢大意,立刻回府。他叫郎中进府,等王言卿睡醒后让人进来给她诊脉。郎中垫着帕子听脉,陆珩和王言卿都眼不错地盯着他。郎中被看紧张,他怕诊错,又特意多按会。
陆珩见郎中诊脉那久,心脏都不知不觉缩紧。郎中在陆珩逼视下头皮发麻,心里不住嘀咕,他觉得是喜脉,但陆都督如临大敌,郎中又觉得肯定没这简单。
他施展毕生绝技,还是没发现其他问题,他顶着陆珩压迫感十足视线起身,磕巴道:“恭喜都督,夫人是滑脉,应当是有喜。”
旁人家听到滑脉都欢喜非常,陆都督听到,脸色却更加沉肃:“应当?”
郎中陷入自怀疑,战战兢兢道:“草民也不敢确定,可能是夫人体寒血虚,也会出现滑脉之相。等满三个月,珠胎稳固,才能确定是否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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