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感觉到陆珩眼神越来越露骨,她被盯着肌肤开始发烫,仿佛那阵目光确有实质,能穿透她衣服把玩、侵犯。王言卿下意识紧绷起来,借着起身避让:“哥哥,你该换药。去取药箱。”
王言卿忙不迭站起来,陆珩由着她躲避,目光直跟随着王言卿。王言卿背着身也能感觉到他视线在她身上寸寸扫过,王言卿有些后悔为轻便凉快,就穿薄纱衫,她应该穿件厚重又不透光衣服。
王言卿想躲开他审视,殊不知站起来后,越发给陆珩展示她窈窕身段。陆珩心想腰真细,腿真长,握在掌中定很舒服。他不紧不慢打量会,淡淡开口:“药箱缺什东西,还没收拾好吗?”
王言卿知道没法再磨蹭下去,她硬着头皮转身,走向陆珩。王言卿停在罗汉床前,陆珩从容坐着,好整以暇看着她。
王言卿犹豫会,说:“哥哥
荣心,陆珩整日勾心斗角仿佛烟消云散,他笑着走上去,握住那截雪白柔荑:“怎还不睡?”
“你还没换药呢,不放心。”王言卿随着陆珩往屋里走去,说,“何况,升迁这大喜事,总要当面道贺。”
今日中午外面传来消息,说陆珩又升官。王言卿听着都麻木,在陆珩身边,总给王言卿种升官很容易感觉。王言卿坐到罗汉床上,道:“听灵犀说,这次你升至从二品都指挥同知。哥哥才二十三岁就居此高位,实在尽善尽美。”
陆珩注意力全在掌心柔若无骨纤手上。王言卿体寒,冬日经常手脚冰冷,即便是夏天身上皮肤也是凉凉,很少出汗。抱着她在怀里,就像抱块天然凉玉,馨香柔软,光滑细腻,胜过任何避暑工具。
陆珩在她指缝间摩挲,说:“也不完全。比如,就缺个从二品都指挥夫人。”
王言卿僵住,不好意思再接。深夜抱着这位美人却不能做什,委实考验陆珩良心。他把玩会王言卿手,逐渐意动,眼睛上移,正好瞥见她在薄纱遮掩下若隐若现雪肌。陆珩喉结微动,眼眸转深,问:“卿卿考虑好吗?”
王言卿红脸,低声道:“这才三天。”
“竟然只过三天吗?”陆珩叹气,发自真心道,“后悔。”
他直不讲道德,前几日和王言卿摊牌时,不知怎道德感格外强烈,竟然答应让王言卿自己想,等她考虑清楚再进行下步。他自认为不是个逼迫女人人,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他是。
打肿脸装什胖子,要不然,现在他就可以压着她,尽情做自己想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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