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幸,让陆珩说中。
她小日子来。
幸好她出发前收拾个随身包裹,现在不至于措手不及。王言卿重新换衣服,她走出来时,发现陆珩早已不见踪影,西屋蜡烛烧半,书案上,还摊着本看半卷宗。
王言卿拿起那本卷宗,上面正停留在件失踪案上。报案人说,他们家住清虚观脚下,附近常有青壮年失踪。有次他们走夜路,似乎看到清虚观道士抬着什东西进后门。
青壮年?这个描述和河谷村相仿,王言卿找地方坐下,认认真真看这份卷宗。门忽然被人推开,陆珩进来,看到王言卿已经穿戴整齐,道:“你这早就醒?今日怎换衣服
王言卿听出陆珩潜藏话音,忙问:“那你呢?”
“别担心,就在屋里守着。”陆珩说完,随口般提起,“顺便去西屋找点东西。”
“你先前不是说太多吗?”
“对啊。”陆珩微笑,轻飘飘道,“所以要现在找。”
王言卿被打发到床上睡觉,陆珩在西屋看书,他怕影响王言卿睡觉,把灯光严严实实拢住。王言卿隔着床帐,看到门口映出汪朦朦胧胧橘,耳边隐约有细微翻书声。
看着门口还兀自笑着纸人,抱拳问:“指挥使,这个东西……”
陆珩扫眼,说:“找个清净避水地方收好。明日查案,还要落到这个纸人上。”
“是。”
锦衣卫活死人都见过不少,别说个纸糊假人,他们上前,把将这个等人高纸人抬起,往后院走去。人群散去,陆珩落在最后,悠哉悠哉往回走。王言卿默不作声走到陆珩身边,陆珩回头看眼,好笑地捏捏她脸:“怎,这严肃?”
王言卿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不记得自己过往,但仿佛夏日就该是这般模样。
她不知道什时候闭上眼,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似乎听到屋门开合,有人出去过,又回来。她想要睁眼,但四肢像灌铅样,怎都无法挪动。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王言卿突然惊醒。王言卿躺在床上,稍微动动,就感觉到腰腹阵酸痛。
她长长叹声。
等回屋后,王言卿立刻关门,对陆珩说:“二哥,今夜事有异常。”
陆珩微笑:“知道。”
“那你……”
陆珩摇头,握起王言卿手,又试试她脖颈上温度,说:“你情况特殊,这两天要多注意些。已经很晚,你快去睡吧。”
陆珩刚才在门口说夜深,再耽误下去对身体不好,指就是王言卿。要不然,他管程攸海和陶鸣身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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