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则用力点头。王言卿说：“想学可以，但是你要交束脩。”
“束脩？”
“就是拜师学艺
钱
看这套动作，明显做惯
。
吴氏收拾好午饭，她见儿子蹲在墙角玩，连忙赶儿子回去睡觉。王言卿说：“吴娘子，你快去休息吧，
睡不着，正好在这里看着他。”
吴氏有些犹豫，王言卿见状说：“正好也很喜欢小孩，沾沾喜气。”
民间有
种说法，未生育妇人多抱抱男孩，以后也能生个男孩出来。吴氏对王言卿身份早有猜测，对此不再怀疑，自己回屋里睡觉去。
她和王言卿不同，她大清早起来收拾家务，侍奉公婆，刚才又是做饭又是打扫，上午过去早就累。李正则蹲在屋檐下玩石头，王言卿便靠在窗户上，看着他玩。过会，王言卿说：“你这样是打不中。”
置上，镇静地拿起扇子。
她刚扇两下，窗外就响起吴氏说话声音：“都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去河边。河底里有妖怪，小心把你拖下去吃！”
钱氏尖锐声音响起：“你说话就说话，凶宝儿做什
？”
王言卿听着这对婆媳拌嘴，轻轻笑。
王言卿在里正家“养身体”，快中午时分，出去人还没有回来，王言卿只好在里正家用饭。钱氏和吴氏热情地招待王言卿，饭后王言卿提出帮忙，被钱氏拦住：“姑娘您是贵客，哪能让您做这种事？你在堂屋里歇着就行。”
李正则瞥王言卿眼，不理她。王言卿从桌子上拿粒黑豆，轻轻弹，精准敲在李正则石头上。
李正则回头看王言卿眼，鼓着脸说：“你这有什不得，也会。”
王言卿点头：“好啊，那们比赛谁弹得准。”
王言卿单手支颐，悠哉悠哉地欺负小孩子。毫不意外，李正则完全打不过她，没会就对王言卿心服口服。他悄悄蹭过来，问：“你怎做到？”
王言卿慢条斯理问：“想学吗？”
吴氏也说：“是啊，王姑娘您身体不舒服，别碰水。做惯这些，会就收拾好。”
王言卿不再坚持，说：“好，有劳。”
吴氏在外面洗碗擦桌子，钱氏抱着孙儿进屋里睡觉，王言卿坐在窗前，倚着窗沿，缓慢扇扇子。她看着外面白得刺眼阳光，心里不由想，二哥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这火辣日头里面奔波，不知他们中午要如何用饭？
钱氏哄孙子睡觉，但五岁小孩精力比老人家旺盛多，最后钱氏睡着，李正则眼睛还咕噜噜转。李正则悄悄从祖母怀里爬出来，溜下地穿鞋，哒哒哒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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