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气得浑身发抖,这定是蒋氏主意,蒋氏在后宫处处针对她还不够,竟还想迫害她亲人!
这群白眼狼,当初要不是她,这对母子还在穷乡僻壤受苦呢。是她将兴王接到京城,是她让兴王当皇帝,没有她,皇帝这生只是个外地藩王而已,辈子恐怕连京城长什样都不知道。她对皇帝有如此大恩,皇帝不感激她,竟还敢恩将仇报?
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二人起哭,他们都把年纪,此刻像小孩子样和张太后诉苦,张太后也看得心酸。
她就这两个弟弟,她当皇太后,提携提携娘家怎?她只是想让娘家有爵位傍身,有些钱财花用,到底碍谁眼。
她不由想起弘治皇帝还在世时候,张家出入禁庭,随意像在自己家。弘治皇帝在宴席上看到自己餐具是金,而岳父岳母碗筷却是银,十分愧疚,当场让人将自己金餐具赐给张家。张峦在自己家里用着皇帝金餐具,切用度悉如皇帝,何其风光体面。而现在,个藩
后面话。
问话人对此很关心,当即便问:“为何?好端端,宫里怎生出这种心思来?”
最开始说话人挤挤眼睛,意味深长地笑:“还不是为国库。从去年起就在查贪,,g,如今,宫里打算收拾仓廪里蛀虫。这次啊,上面主要想革外戚封。”
听众齐露出然之色,彼此换个眼色,都笑而不语。大明朝对外戚很警惕,每朝都严格限制后族,只除弘治皇帝。说是整治外戚,其实就是整治张家,因为除他们家,朝中再无靠女儿封侯人家。
连傅霆州听到都放心,不再关注这些琐碎,寻个借口出去。皇帝这次是冲着张家去,不会烧到镇远侯府身上,他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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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慈庆宫内,张鹤龄、张延龄兄弟正在张太后面前诉苦。
“太后,您可要给们做主啊。张家侯位是孝宗封,从父亲手中接过寿宁侯之位,多年来谨小慎微,为君分忧,不曾行差踏错步。如今他们毫无因由就要革去张家爵位,哪有这种道理?”
“是啊。”张延龄接过兄长话,说道,“当年孝宗在世时,们出入宫闱,和孝宗、姐姐、太子同宴饮,亲如家,何其欢乐!如今孝宗、武宗都不在,他们就想夺走孝宗赏赐,岂不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
张太后越听越气,她在后宫,消息不灵通,竟然还要靠弟弟来提醒她,皇帝有意革除外戚。蒋家也得不少赏赐,皇帝要是真为国为民,怎不把蒋家人官职革,反而过来为难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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