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傅霆州。世界上有太多旧情复燃例子,陆珩可不敢赌。
王言卿有点生气陆珩不相信她,他们都相处十年,二哥还怀疑她?但转念想到他职位,又觉得可以理解。锦衣卫负责督查百官,干事既得罪人又危险,他若不是时刻谨慎,永远用最坏可能揣测人心,怎能走到这步呢?
王言卿终究不忍心苛责二哥,她放软语气,主动依偎到陆珩身边,轻轻靠住他肩膀:“二哥,你放心,不会离开你。养父把从前线带回来,恩同
声,摆出笑意,对王言卿道:“有卿卿这话,就放心。傅霆州这厮信不过,但京城有是公侯伯爵,如果其他人要重金聘娶你呢?”
“二哥!”王言卿发现今夜陆珩很怪,总是拿些嫁人事试探她,她毕竟是个未出阁姑娘,听到这些话,又是羞窘又是生气,“你说那些人世代富贵,什场面没见过。无才无德,姿容普通,镇远侯看上就够奇怪,其他人出生在锦绣堆里,哪里瞧得上?”
“这话可不同意。”陆珩失笑,难得说句真话,“卿卿长得漂亮,观察入微,能文善武,性情还温柔。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呢?”
陆珩说这些话时直望着她,眼眸诚挚,像是在说世界上最重要事。王言卿被说红脸,恼道:“那是你用哥哥眼看,所以才处处都好。其他人怎会如此?”
“怎不会?”陆珩说,“都喜欢姑娘,别人怎会不觊觎呢?你要自信些。”
王言卿听到这些话,手指不受控地抽下。她不知道陆珩话中“姑娘”到底是指妹妹还是别什,她刹间慌乱,反应过来后虎脸,收起腿就要下榻:“你总是胡说八道,不理你。”
陆珩悠然含笑,伸手横在王言卿身前,轻轻松松便拦住她下榻路。陆珩道:“好,卿卿不喜欢,不说就是。如果不论真假,假设有人愿意用千金之财、正妻之荣求娶你,卿卿怎想呢?”
王言卿裙裾堆叠在榻边,回头望向陆珩。陆珩也不躲闪,任由她看。王言卿并不傻,这晚上,陆珩先是提起傅霆州,后面又用嫁人之事试探她,显然话里有话。王言卿问:“二哥,你怕背叛陆家?”
“不是。”陆珩笑着否决,眼睛像夜里盯上猎物狼,幽幽黏着王言卿,“是怕你离开。”
对陆珩来说,离开和背叛没有区别。即便他有个妹妹,旦离家嫁人,从此也不再值得信任。何况,王言卿还不是他妹妹。她现在因为“哥哥”这个身份愿意追随他,旦她遇到喜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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