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徐把握住机会，立即解释，“阿姨，
不喜欢男人，只是喜欢姜白，知道您和姜叔无法理解这件事，等处理好这边
事情，会和姜白回去，任您和姜叔处置。”
蒋芸芬又沉默好
会儿，久久叹口气说：“什
处置不处置，阿姨不是不开明人，白白从小就最懂事，最聪明，最有本事，既然他喜欢你，自
“臭小子，你就会耍混……”蒋芸芬吸着鼻子，“告诉你，没用，这事不只是妈反对，你爸更气，连夜要去首都把你带回家，差点没拦住。”
姜朝文脾气姜白清楚，平时温温和和，凡事都好商量样子，但真有事，他脾气比石头还硬。
“只能靠你
，妈妈。”撒娇效果好，姜白继续使用，“现在有大堆事情要处理，忙得焦头烂额，如果连你也不支持，很难坚持下去。”
“好，别喊。”蒋芸芬到底是心疼姜白，“你先处理你事，你爸这边暂时劝着，等你处理好事情，马上回来。”
姜白答应，正要挂电话，蒋芸芬犹豫声音响起：“等等，那什，小顾在你旁边没？”
气，安静几秒，他说：“就是你看到那样。”
对面沉默，几秒过去，蒋芸芬压抑哭声从听筒传出来。
姜白没有打断她，顾徐也停下筷子，他食指不自觉捏紧筷子，在和姜白在起这件事上，他唯抱歉，就是姜白父母。
两人都静静听着蒋芸芬哭，差不多哭半小时，蒋芸芬声音才再度响起：“儿子，你真不能喜欢女人？”
姜白确实没喜欢过女人。
姜白：“在。”
“手机给他，妈和他说几句。”顿顿，蒋芸芬有些酸溜溜，“放心，不会骂他，老实说，要小顾是女孩子，妈能高兴上天，这事办……唉，偏偏是男儿媳……”
那声男儿媳听得姜白脑仁疼，他递手机给顾徐：“要你听电话。”
顾徐接过，先出声：“阿姨。”
将芸芬“唉”声，现在身份变换，顾徐从姜白朋友变成男朋友，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她咳嗽几声，才说：“小顾啊，阿姨问你件事，你以前……交过男朋友吗？”
同时他也清楚，如果人生不再重生，如果没有碰到顾徐，他以后会遇到个喜欢女人。
可没有如果，他就是碰到顾徐。
他抱歉说：“对不起，妈妈。”
这声软绵绵，不自觉带着撒娇妈妈，下又惹哭蒋芸芬：“你、你这臭小子，你喊声妈妈也别想心软。”
姜白这才想起，从第次重生开始，他喊蒋芸芬都是妈。他五官都柔和下来：“那再多喊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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