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你。”江渝自,bao自弃地说,“你可以多骂几句。但是反正都过去,你就不要……”
他想让俞若云不要太为他难过。可是这句话又难以说出口。
“那天,想去见你,都忘你已经出国,快走到你家门口才想起来。”江渝说,“因为脑子很混乱,前天没有睡觉,吃完药以后有副作用,精神也不太好,所以你问过马路时候到底是什情况,有没有闯红灯,为什市区车会开那快,实在记不起来。”
“只记得件事,那时候在想,最后再见你面,回去在浴缸里面放满热水,就可以好好睡觉。”
所以对江渝来说,死是必然下场。他不愿承认,可是他确生病,正在折磨着他精神与躯体。他唯能掌控自由意志就是,去见俞若云面。他死有蹊跷,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居心叵测意外巧合,他可能连再见到俞若云,重来次机会都不会有。
来并不高兴。
江渝边冲俞若云手心哈气,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不是在生气。”
“生气?”俞若云反问,“没有。”
“那们商量下,”不知道怎回事,江渝现在变得有些怕俞若云这个样子,“不去想这个事情行吗?”
“就当今晚什都没说。”江渝声音放得很轻,怕吵醒俞若云似。
“对不起。”他欠俞若云很多句抱歉,“以后什都告诉你。”
带给俞若云痛苦人,不是哪个阴谋家,只是江渝本身。因为他不诚恳,因为他居然自私地想要离开人间。
俞若云拇指拂过江渝眼睛,他才发现自己眼泪又落下来,打湿俞若云衣服。
“睡吧。”俞若云说,“天快亮,
俞若云手还是那冰,直没有回暖过来,江渝也始终没有放开。漫长几分钟过去,俞若云才说话:“为什?”
“很危险,不是吗?”江渝说,“如果江渝真不小心招惹谁,那他也已经结前缘。你非要牵扯进去话,会很危险。”
“你以前不是这样。”俞若云说,“以前……会睚眦必报。”
俞若云说是实话,江渝从来都不是那种大度人,但江渝现在还有更怕失去东西。
如果那些关于朱潇传闻都是真,如果朱潇在突然宣布结婚退圈之前,确有过后台,甚至也真是高官情妇。他也为朱潇感到愧疚,因为他没有听出那通深夜拨出电话是在求救。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他是连自己都保不住小演员,只想让俞若云离炸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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