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被风吹反而清醒些,他低头咳嗽两声,扶着叶闲手臂慢慢往前走。
“你他妈先别急着走,先把外套给穿上。”叶闲把人捞回来,把外套
跟他人样,像个总是露出爪牙来小猫,但相处久才发现只是会挠挠人程度。
“不要扶!看大哥给你表演个走,走直线……”前面唐帆醉比较厉害,就连直声称北方猛男梁应成都有点拉不住他。
其实大家都没喝多少,就是喝着玩儿,几个人加起来喝还没隔壁大叔个人喝多。
林酌也不能说是醉,就是走路有点飘,意识还是清醒。
估计还是记得叶闲那句谁先倒下谁叫爸爸事情,林酌走路,就算脚底踩棉花,也从来没倒下过。
叶闲出现让他有那点点苗头。
但又不是很确定。
他放在桌下手暗自握紧,面不改色地喝口茶水醒酒。
叶闲伸手覆在他手背上。
林酌没躲开,他手总是温温热热,很舒服。
多行为他都明白缘由。
比赛得奖,推优第,这些事情都集中在这学期,说跟叶闲没有关系是不可能。
只是有个问题他直不确定。
“你转学是不是……”林酌打好几个腹稿,觉得要是不是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自恋。
“嗯?”叶闲眼睫微抬,笑着看他。
他转头说:“你不要妄想,是不会倒下。”
…………
站在林酌身后叶闲叹口气:“在你后面,你面前是电线杆。”
林酌脊背微弯,抬起手肘撑着电线杆,凉风冷不丁地灌进脖子,他忍不住打个寒战。
叶闲走过去把林酌扶过来,拿着林酌外套:“你赶紧衣服穿上,别感冒。”
唐帆他们起身说要去上厕所,林酌下意识地把手藏进桌下两人中间位置,说让他们先去。
等唐帆他们几个都走后,叶闲修长手指微张,很有耐心地慢慢伸入林酌指间,扣紧。
“当然是为你。”叶闲说-
快到十二点,学校后这条街还是很热闹,虽然远远比不上白天程度,但里边大排档里喧闹声还是充斥着街道。
其实叶闲说话时候还是掂量着分寸,因为他知道林酌酒量其实并不怎样。
“跟有关系?”
终于问出来,林酌长舒口气。
叶闲勾勾嘴角,漫不经心地侧头看林酌,好像在观察什有意思事物,没有直接回答他。
林酌有点紧张,视线直在手边小块儿地方徘徊。
他似乎很难相信,别人会因为感情对自己做出什惊天动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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