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保能力,只会拖累哥哥。”
“等你变强。”
“好!”言为定!顾衡眼睛里装满星星似得,美得像是最闪耀银河。
“你做弩不错,不知道能不能给做把?”绵绵对着庚成周问道。
庚成周完全没想到会被点名夸奖,有些难以置信,“好,好!”
顾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喊无数遍称呼给叫出来,张着嘴不知道怎开口。
这时候哪里还有刚才成熟冷酷模样,还是那个懂事小正太,就是瘦点。
“以后就这叫吧。”
望着绵绵那双眸子里荡着满满温暖光,顾衡这几个月来强烈自责不安痛苦都好像突然消失,表哥没怪他。
他忍不住摸上掐地方,像个真正孩子,“还痛不痛?”
成周来说,这并不重要,与他个残疾人又有什关系。
其实这把十字弩要修起来只需要几分钟,但他只想让这个孩子好好休息下,每天凌晨三点他开工时候便能看到这个男孩在射击场,那天色还是片漆黑,基地也没那多电提供晚上作业,他不知道这男孩到底以什样毅力每天起来抹黑练习。
是没睡还是早起,并不重要,他只是付出不多善心,点善意能让个孩子休息下又有什不好。
而这善意,不需要说,也不需要回报。
“既然要半天,正好陪睡个午觉。”来人将顾衡把抱起。
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男人,但谁对他好都记在心里。
首领要他做弩,这比任何怜悯和帮助都要来实在,他能力得到首领认可!这种尊重对他而言才是珍贵。
在射击场人都看到绵绵,有些为给首领印象越发用心射击,有些则是心不在焉,而部分心怀鬼胎人
绵绵蹭蹭顾衡冰凉瘦小瓜子脸,“痛,看到你这瘦更痛。”
其实那点掐伤根本不算伤,痛是心,这个孩子经历太多苦难。
现在除开始中箭毒外,他身体没其他伤口。
顾衡抱住绵绵脖子,更加愧疚。
“觉得愧疚以后就按照其他人那样作息,听说你都没好好休息没好好吃饭。”绵绵虎着脸,有些不悦。
“啊!”顾衡惊声叫,他太专心,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人。
来人带着笑意,有些戏谑道:“这没警惕心可不好。”
“哥哥!”
绵绵愣,这是顾衡第次喊他这两个字,从名字到二表哥再到哥哥,说明顾衡次次心理变化。
曾经也有个孩子,这喊过他,是多久以前,他走甚至连招呼都没对白廉桦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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