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不懂吗,这附近早就放不少好东西,时间到,就会‘嗙’声……呵呵呵”二少没再说下去,但任谁都听得出他剩下话是什。
易品郭不再开口,而是他完全呆,本来灰头土脸也掩不住他崩溃。
“放他。”绵绵冷声喝道。见太子脸色不对,虽然听不到两人对话,绵绵直觉出事,他对太子还是解,平时虽玩世不恭,但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变色。
易品郭前世是对不起白展机,甚至是把大少害成那样元凶之,但大少死亡能全部怪到这人身上吗?当然不至于,前世今生易品郭唯错就是爱上大少,但这样人却并不无辜,若是换个场景,阮绵绵指不定就当没看到,他不是圣母,没随便救人爱好。
但白霍能想到,他怎会想不到,不管是为什,这切更可能是场阴谋,结合易品郭身份他不得不出口相救。
来乖乖被白廉桦挟持他突然就剧烈挣扎起来。
“白廉桦,放开!!!”他失控低吼,如果说他可以平静面对所有人,那只要大少在地方,他便无法冷静下来,在心上人面前这丢人被制住,脸肿得青块紫块活像猪头,对向来恨不得鼻孔长额头上太子而言犹如酷刑。
“闭嘴!”枪口顶顶易品郭太阳穴,死神獠牙已悄悄张开。
“杀啊,你看要枪崩,想低头,没门!”被逼急,易品郭干脆就撂担子,土匪思想来把。
“呵,你不在乎自己命,那你家人呢,那些来参加宴会人呢?你死……易家……会不会起陪葬?”白廉桦悠哉反驳,在他眼里还真没将易品郭当回事。
易太子这人没什太大优点,但和白家父子相比,单纯多,出口救这样个人,也不算太膈应。
阮绵绵怎都想不到,这切阴谋是围绕他展
“畜生!”易品郭稍稍联想就明白白廉桦意思,他可不相信宴会上人都能个个毫发无伤回去,特别是现在四处火焰高蹿,横七竖八躺着惨不忍睹尸体,副毫无顾忌疯狂样,他再天真也知道若自己不乖乖听话,易家也许更难以收拾残局。
家人是易品郭死穴,家人和白展机,哪个更重要?
轻嗤笑出声,似乎在嘲笑易品郭天真。
也许是嫌刺激还不够,二少看似暧昧咬耳朵,“差点忘说,再过15分钟,易家就会消失成碎末在这世界!”
“你说什!!什意思?”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易品郭再次像上紧发条,攥紧手指深深嵌入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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