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宴拧着眉,他并不想回忆当年至暗时刻。
还没等他搂紧,洛嘉就主动靠到他肩头,声音带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依赖:“你那枚,也做条项链,想戴。”
柏宴倏地低头,看向在肩头趴着人。
“和对?”
洛嘉嚅嗫下唇,没否认,瞪对面眼,知道还说出来。
柏宴早就发现。
洛嘉很喜欢他身体。
他身体是从他意识诞生起,自然形成。
洛嘉能喜欢,他很高兴。
在洛嘉想扯得更开时候,个眼熟硬币滑出来。
发现洛嘉不时抬头瞅他,那表情四分挣扎、三分尴尬、分羞赧,挺丰富还。
柏宴猜不出小孩又在想些什,随口问:“昨晚睡得好吗?”
提到昨晚,洛嘉凝重些:“做个梦,是…”
洛嘉话停滞,柏宴踉跄离去背影再度闪现,好像无论是不是真实发生过他都说不出口。
“是什?”
瞧瞧他刚才和柏宴说些什,洛嘉猛地抬起头,看向两个室友床位方向。
他居然沉迷美色到这个地步!
柏宴慵懒地抬手,将人重新勾回自己怀里。
“万褐五点就去打工,周云滇与他同时间出发。”
柏宴始终对周云滇很有芥蒂,洛嘉对这人好像总是多照顾些。
他还是不习惯谈恋爱时,
缺个角。
泛着金属光泽游戏币。
洛嘉被美色迷惑思维再度被拉回来,拿起它看会,问:“另个也在吧?”
柏宴也没隐瞒:“先找到丢下那枚,然后在那附近找到你。”
柏宴刻意忽略,哪怕在附近,许愿池里硬币叠得太厚,洛嘉扔下去那枚还是找个把小时。
“好像又忘。”
洛嘉想着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聊聊。
神经放松下来,洛嘉这才注意到眼前是什活色生香画面。柏宴肤色极白,宛如生长在冰天雪地中玉石,薄薄肌肉覆在其上,柏宴看人时候总是疏离又矜贵,极致美丽与冷漠碰撞在起,反而杂糅出种令人移不开视线诱惑力。
从他角度,还能隐隐看到男人胸前某个敏感地方。
洛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出神地摸上微敞衣领。
不过,现在周家四个嫡系里有三个背着经济罪很快就要踩缝纫机,接下来足够周云滇忙阵子。
洛嘉躺下后,还是坐立不安。
如果没有床帘阻挡,那不是要社死地步?室友是能看到他床位没人。
洛嘉切身感受到问题严重性,不能再这下去。
就像柏宴说,总不能接吻都直避着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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