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顾迟依稀记得马哲课老师在课堂上讲过。
“知道你还不赶快滚去农村扶贫攻坚?!”室友说,“帮助广大农民同胞比你现在干破事有意义多!”
“郑承嗣,”顾迟咬牙叫室友名字,“你有完没完,你有病吧?”
回房间补觉。
“对,”刚走几步,顾迟又想起来,跟周挽越说,“生日快乐,十八岁。”
周挽越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馄饨都没,还在舀着那所剩无几汤,看来虽然没有外面鲜美,他也挺喜欢喝。
“记得去上课啊。”顾迟又叮嘱次,周挽越这次总算有反应,看他点头,顾迟才放心回房睡着。
这是顾迟难得睡过头,却更难得遇到任课老师点名。室友非常幸灾乐祸:“你从来都坐前几排,老师眼就发现。怎样学霸,第次逃课就被抓感觉?”
但他还是关心番:“你怎回事,昨天大半夜给发个消息说在外面睡。头回啊!今天还睡到下午才醒,咋,终于找到女朋友能度春宵?”
“闭嘴吧你。”顾迟还在懊丧地往学校赶,“昨天……在周挽越那里。”
“淦。”室友大惊失色甚至骂脏话,“他不是滚去上学吗?你怎又去找他?”
顾迟想想,好像都不知道怎会这样:“他说他十八岁生日,没人陪他过。”
“你知道国哪年需要实现全面脱贫吗?”室友打断顾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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