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靠过去,眼睛定定地看着秦钟越,声音很轻,“你猜这个时候,想干什?”
秦钟越与他对视,下意识地吸吸鼻子,“你……你想干什?”
谢重星微微笑起来,红润嘴唇弯起个漂亮弧度,他又靠近秦钟越几分,“你再猜猜看。”
秦钟越顿时紧张起来,他屏息,都不敢呼气。
他发觉谢重星目光
谢重星说:“你说‘他是老婆,喜欢他,非他不可’。”
秦钟越愣下,“说这种话吗?”
谢重星:“??”
谢重星说:“你说。”
秦钟越有些迷茫地想想,“当时气得大脑片空白,不知道说什话。”
秦钟越问:“你不难受吗?”
谢重星说:“为什要难受?”
秦钟越哽咽道:“他们那说你……”
谢重星笑起来,语气轻柔:“嗯,开始会不舒服,但看见你为出头,就不难受。”
秦钟越声音鼻音浓重:“对不起,就不应该带你过来,让你听到那些不好听话。”
越都忘记讨好秦钟越,只是简单用“发小”名头,就能从秦钟越身上捞到无数好处。
他们家能有现在,也都是因为和秦钟越“友谊”,从秦家手指缝里漏点东西,都够他们跃成为豪门之家。
但要是秦钟越不再给这个机会呢?他们家也会迅速败落。
真相就是这残酷,他们才是最需要讨好秦钟越人。
明明莫与已经当第个出头鸟,他们为什现在才拎清?
那本已经哭红脸,又红上红,捂着脸说:“居然能说出这肉麻话!”说着,还很应景地抖下肩膀。
谢重星:“……”
他低声说:“当时听,很感动,也很喜悦,你说出来话,也是想对你说话。”
秦钟越愣,扭头看过来。
谢重星看着秦钟越脸,他即使哭红眼睛,那双眼睛也格外澄澈,傻愣愣样子,很有些可爱。
谢重星说:“没有关系。”
他抽出几张纸,送到秦钟越手边,“擦擦眼泪,不要哭。”
秦钟越接过纸,擦擦脸,不说话。
谢重星想想,说:“你那个时候,说那些话,是真吗?”
秦钟越说:“哪些话?”
*
两人坐到车上后,秦钟越捂着自己脸,不肯让谢重星看见。
谢重星看见他翘起拇指指腹上晶亮水迹,耳根脸颊也发着红,声音轻起来,“你别哭,有什好哭。”
秦钟越瓮声瓮气地说:“难受。”
谢重星明知故问:“难受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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