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问:“你也得办升学宴吧?”
谢重星说:“不办,请老师们吃顿饭就行。”
他
秦钟越说:“……那们互相玷污好不好?你摸腹肌,也摸你?”他看看谢重星腹部,该死补句,“你没腹肌,你摸是你赚。”
谢重星:“……”
感情让他摸还是便宜他?
谢重星脸冷漠,“不想摸,别说这些废话,来学习。”
秦钟越沮丧地“哦”声,勉强沉下心和谢重星起看书。
秦钟越:“为什啊?你不喜欢吗?”
他脸上显而易见地流露出失落表情。
谢重星不能否认这时候心软,他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对秦钟越太冷淡,因而他语气柔和几分,说:“如果摸你,不就是玷污你纯洁处男之身吗?”
秦钟越愣,脸上倒是没什纠结表情,他小声地说:“也不是次两次,都习惯。”
谢重星:“?你习惯什?”
昭然若揭,显得他很在意。
他是不是真处、男这件事也得打上个问号。
如果他愿意想,他还可以去往深里想,秦钟越是不是在骗他。
但他不愿意,他觉得秦钟越是笨蛋概率比是个骗子概率大上很多。
秦钟越是笨蛋,也会显得他悸动很可笑。
过会儿,秦钟越想起来秦向前嘱咐他事情,说:“星星,爸要办升学宴,你要来吗?”
谢重星问:“在哪儿办?”
秦钟越说:“在老家,就京城。”
他说到这个,情绪活跃起来,“这次考得很好,爸要大办,到时候妈肯定会来。”
谢重星想起他单亲家庭情况,虽然好奇,却也不方便问,便简单清脆地说声:“好。”
秦钟越有点羞涩地说:“习惯被你玷污。”
谢重星:“……”
好个纯洁处男。
谢重星又板着脸说:“不好意思,不想让你玷污处男之身。”
说完,眼皮忍不住抽下,他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谢重星直都是很记仇,从小被谢国旭夫妻和谢子安虐待,因为寄人篱下,他可以做到隐忍不发,初中三年都可以拿着稀巴烂成绩回家,在最后中考发挥实力考上南阳,甚至南阳三年也能做到拿着虚假成绩单回家,忍受他们取笑讥讽,只等着高考后拿著名校录取通知书让他们追悔莫及。
他直都知道先抑后扬道理。
谢重星收回思绪,微微笑,说:“嗯,确迷人,所以呢?”
秦钟越眼巴巴地看着他,“你可以摸。”
谢重星说:“不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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