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看着他,“真?”
秦钟越硬着头皮说:“真!他输就是输!赖账就是他不对!”
谢重星微微笑起来,语气轻柔地说:“这样才对,你这样真很男人。”他想想,说:“很有男子气概。”
秦钟越脸色顿时涨红,心跳加速,这种话对于个男孩来说,可以说是至高无上夸奖!
秦钟越头脑发昏地说:“现在就给莫与打电话,让他信守承诺!不然就跟他绝交!”
谢重星问:“这个莫与是不是经常跟你打感情牌?”
秦钟越见他说正事,就有些紧张,“是啊,他老这样,所以这次才打电话给莫叔叔,就是不想他赖账。”
谢重星对他嘴里那些发小朋友感到很烦躁,“你不应该这纵容他们,你们打这个赌,要是你输,他会毫不客气地宰你,轮到你输,他就想赖账,他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
秦钟越犹犹豫豫地说:“也不想他赖账,都打电话给他爸。”
谢重星平静地说:“你也听到,他说他爸打他顿,结果他爸没有替他出这笔钱,而是让他过来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明白他们意思吗?”
重点是这个吗?
秦钟越急吼吼地继续解释,“从不尿床,那时候真没尿床,他硬说是尿,还有厕所尿歪,也是因为他在背后突然吓!尿尿从来就不会尿歪,很健康!”
“……”谢重星有些无奈,“知道,就算真尿床也不丢人,即使是,也做过找厕所梦。”
秦钟越微微睁大眼睛,脸上急色褪去几分,好奇地问:“那你找到没有?”
谢重星说:“没找到。”
秦钟越这说着,拿起手机,给莫与打去个电话。
莫与很快接通,笑吟吟地喊声,“秦钟越,你想好?”
秦钟越震声说:“莫
秦钟越叹口气,“知道,哎,莫与家确实没那有钱,他本来就赌不起。”
谢重星说:“对,他本来就没这个本钱来跟你赌,就是认定你会输,想从你身上咬块肉下来,你觉得这样朋友,算是朋友吗?”
秦钟越说:“主要们块儿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谢重星面无表情,语气冰冷:“那你是要随便他赖账?”
秦钟越感觉到他语气变化,心里慌,马上说:“不准他赖账!”
秦钟越松口气,“没找到就好,每次都能找到。”
谢重星:“嗯?”
谢重星说:“所以你尿床吗?”
秦钟越羞涩地说:“找到要脱裤子那个瞬间就醒。”
谢重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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