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
他都有点麻木———他怎就跟她儿子是青梅竹马?
这事儿他居然还是最后个知道?
他瞬间改口:“好妈,但是这样不太好吧……”
态度松软和转变之快,让谢祈本人都有些尴尬。
谁让他现在可是金钱奴隶,奴隶是没有底线。捶桌.jpg
姚文珠听见他喊妈,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脸郑重地说:“知道你们俩真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是只是想给你点保障,你放心!儿子很有钱!你们俩结婚不给你们搞什财产公证,你们以后要是离婚,直接分他半财产!”
谢祈:“……”
但是不传统啊,没人敢反对!”姚文珠说到这里,还有点骄傲,忍不住挺挺胸。
“……不是,真不认识他。”谢祈似乎回过味儿来她为什这笃定他跟她儿子有腿,他抽出被姚文珠紧握手,从柜子上拿起眼药水,在她眼前挥挥,认真地说:“刚刚是在滴眼药水,没哭,是您误会。”
姚文珠可不信,滴眼药水能滴成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都东窗事发他还要做无谓抵抗,难道自己不真诚,打动不他吗?
就在两人僵持时候,护工吴庄凑上来,对姚文珠说:“太太,这是弟弟,只是过来看,他真不认识秦先生。”
谢祈瞅他眼,下子就看出他想法,显然,他倒不是真心帮他解释,只是因为姚文珠太情真意切要做主让他跟植物人结婚,要真成事,怕让他占便宜。
不是,这样坑儿子真好吗?
谢祈干巴巴地说:“……那还是得做下财产公证,不能让你儿子吃亏。”
姚文珠感动地说:“这你就不要在意,你年纪小,太吃亏,儿子今年都26岁,老大,对你来说都是老男人吧?”
谢祈:“……还好啊,26岁还很年轻。”
姚文珠:“你不嫌弃就好!他年纪是大点,但是跟你也算是青梅竹马对吧,这种感情哪里是别人能比?”
谢祈也没拦着,因为这本来就是个误会,没什好说。
姚文珠却瞪他眼,很不悦地说:“什弟弟,你来应聘都查过你资料,哪有什兄弟姐妹,你来凑什热闹,你给出去。”
吴庄愣住,有些难堪,却也没敢多说话,灰溜溜地出去。
姚文珠变脸极快,又拉住谢祈手,脸真诚,“可能太突兀,这样吧,你嫁给易之,每个月给你开20万零花钱?花完跟说声,再给你打。”
谢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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