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眉眼弯。
对他来说,彻夜做题,每天睡眠不足,都算上难熬,但有这两个字就不算什。
这是来自白沉认可。
千斤重。
窗外晚霞落下地平线,厚重暗蓝
“还有椅子吗,坐哪儿?”绵绵已经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白沉卧室平时没访客,只准备张椅子。
白沉放下手机,掀开眼皮看他。
然后,拍拍自己大腿。
“这儿。”!
绵绵屏气凝神,脑子热烘烘。
白沉早就换好衣服,扣子果然扣到最上面,坐在书桌边发短信。
绵绵也说不出庆幸还是失望。
白沉有洁癖,房间般都是自己打扫,再加上白沉领地意识很强,卧室是隐私地方,旁人进不。
白家人包括佣人都很自觉地不踏足。
但绵绵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毛茸茸脑袋出现在门框边,看起来有点萌。
“能进——”
后面话戛然而止。
绵绵直勾勾地盯着背对着自己,赤着上半身人。
白沉平时穿着校服衬衫都能感觉到那流畅完美线条,没想到现在退去上衣,那种视觉冲击力才更致命。
绵绵以为听错,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白沉眼中淡淡戏谑,果然没多久白沉就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靠在桌子边。
这个月月考成绩已经出,白沉因为这周请假,就没看到绵绵从原本倒数,进步到班级第十。
绵绵觉得这就是他这辈子高光时刻,白沉没看到真是太可惜。
看这小孩那亮晶晶眼睛,像个要不到糖果孩子。
白沉本来有些沉郁心情,不知觉间散许多,抬起手揉下小孩带着发旋头顶,说:“不错。”
在宿舍时候,开始绵绵还是很规矩,很考虑白沉接受程度。但架不住他少年心性,有次越界,白沉却句没说。
渐渐,在白沉纵容下,他开始放飞自。
白沉书桌和床铺都被他霍霍过,有时候东西放得乱七八糟,也没见白沉有意见。
白沉扫眼绵绵拖鞋下水滴,在地毯上染开水渍,很显然刚才绵绵用过水。
白沉沉默地移开眼。
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间力量,看起来瘦削,但却能感觉到在肌理下蕴含着爆发力。
特别是当白沉转头,那双锋利清冷眼扫过来时,绵绵倒退步,砰声关上门。
他拍打着微微发烫脸,瞅眼腹下三寸地方。
出息点,不就是露个背吗,你至于像八百年没见过肉?
绵绵不断在唾弃自己,等彻底冷静后才再次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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