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还没怎,白沉就将长腿往旁边挪两寸。
绵绵还是少年年纪,典型上房揭瓦类型,你越是不让碰越是要碰。
故意跟过去,又蹭蹭,不停在白沉临界点上蹦迪。
第三次时候,只大手轻柔地抓住绵绵膝盖,手指纤长白皙,看起来没有丝毫
小伙子,有点东西啊。
白沉看顾青轮三言两语就让车内人对他好感倍增,刚刚压下去烦躁又卷土重来。
顾青轮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乖,又爱耍赖撒娇,将弱势表现得淋漓尽致,蒙蔽他。
导致他误以为将人牢牢掌控在手心,实际上,这个变数从没被他掌控过。
白沉清楚知道,自从顾青轮出现,他就开始焦躁。
师情圣给他些专业上意见,绵绵又在这基础上加上自己理解。
绵绵翻过幅幅画作,最终停在张伏尔泰石膏素描上,眉目疏离,说:“你对光影掌握度很熟练,线条细腻,这是优点,但在比赛中这样习惯有可能会拖累你。每场大考都有规定时间,般是三小时左右,如果抽到冷门、不擅长,时间就不太够。”
白若楠惊奇地问:“你怎发现!?”她确经常很赶。
这是白若楠老毛病,喜欢点点抠细节。
老师也提过,但白若楠始终改不过来,她是真没想到顾青轮眼就看出她最大问题,眼中异彩连连。
明知道对方是男性,却控制不住关注。
他太自负,自负到以为能控制住畸形欲望。
白沉不否认他从开始就想将这段感情遏制,可每每刚压制住,没多久又卷土重来。
在这反复过程中,反而越来越无法抑制,沟壑中欲望正在消磨他理智,变得越来越不可控。
车子转弯道时候,绵绵膝盖不慎撞上白沉,隔着布料擦下。
绵绵说:“整幅画给人感觉还是完整,你问题并不明显。这次角度很好,3/4侧面,光、暗、过渡,三个区域都有,如果考试抽到这个角度就走大运。你却在头发、耳朵上画得过分精致,它们还刚好分布在暗部,而处于亮面鼻子、眼睛等略显单调,如果你是整体推进,不太可能是这个效果。无论是素描还是色彩,老师看都是整体感……”
绵绵根据白若楠问题,提出自己修改意见。
白若楠越听越专注,时不时点点头认同着,从她神情也能看出并不是刻意追捧,而是真心觉得顾青轮有真材实料。
车内几乎都是他们两人交流声音,就连白羽生等红灯时,都忍不住瞧着绵绵。
观察力惊人,还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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