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阮绵绵,你该死地迷恋他。
白沉像看着自动落入陷阱羔羊,嘴角微微勾,抬手抚下绵绵头发,像在安抚不安小动物。
“下课后吧。”
应承绵绵,掰开绵绵手,白沉站起来,转转手腕。
似乎绵绵紧张激动不会影响他分毫。
走几步,晚秋凉风袭来,白沉弯身将绵绵带来外套扔过来,罩在绵绵头上。
抓住瞬间,某种试图征服对方情绪,仿佛顶级春药流向四肢百骸。
他没忘记,句“你不是谁,没资格管”话,让白沉彻底与他彻底划清界限,绵绵以为宣泄过后他能冷静地对待,可当看到这个人后,又变成徒劳。
两人离得不算近,橙色晚霞照在两人身上,仿佛渡层金光。
看着白沉没有丝起伏眼眸倒着模糊自己,白沉平时很温和,他温和仿佛覆盖着皑皑白雪,无声地阻止所有人靠近,这种冰冷能疏离任何人。
“你批地方都改,什时候能再帮看看?”绵绵话语很轻。
眼,在掠过看台时,目光顿。
他走过去。
在那人身边坐下。
两人都没看对方,静静地看着下方比赛。
绵绵酝酿着话语,可还没想适合台词,就见白沉站起似乎要离开,绵绵在他经过时,拉住他手。
绵绵拉紧自己外套,将脸上热气遮掩。
待掀开衣服,摸摸着被白沉碰过头发,看着白沉远去背影。
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快。
绵绵苦笑地捂着脸。
低声爆句粗口:“艹!”
说是那晚白沉批改错题,他这句话已经算是道歉,白沉不可能听不懂。
绵绵在示弱,但气势没丝毫柔弱,只错不错地盯着白沉,不想错过他表情。
独属于少年间荷尔蒙在他们之间传递着,绵绵身上带着运动后热气扑向白沉,仿佛随时能融化他。
白沉没回答。
绵绵有些紧张地吞下口水,喉结滚动。
白沉:“松开。”
绵绵像是执着于某个答案,猛地用力,白沉微微挑眉,却没阻止,顺势弯下身体,将绵绵困在下方。
所有人关注力都在对抗赛上,反倒没人关注到看台上。
白沉半跪,双手撑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绵绵,绵绵半躺着,扣着白沉手腕。
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突兀,这也许是他早就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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