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绵绵看到两张并排上铺床,陷入沉思。
脑海里划过两人之前相处,还有不断被折腾各种画面,以及他将人得罪死死信息,倏然站起来,不能等。
怎也要垂死挣扎下吧。
绵绵来到隔壁几间寝室。
“你不说怎会知道?”绵绵哭丧着脸。
“咦,你们不是都高二吗,记得他在你们年级挺有名,和他在起,你脱单几率都能高很多。看你们体育课比赛视频,你们腰力很不错嘛,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学长说得还挺欢乐,在繁忙课业中,偶尔调侃调侃小学弟是他不多生活乐趣。
绵绵现在心里就像埋着座活火山,心态快炸。
学长其实不太明白绵绵炸原因,只是察觉到绵绵意兴阑珊,安慰道:“男生之间哪有那多讲究,他这人吧,不算难相处,因为根本没相处机会。他不太回寝室,你基本等于个人称霸。”
…好像、大概、也许是没几句好话,心不断往下沉。
白沉再次看到绵绵那精彩变脸,暗自抿抿嘴,与这位小朋友在起,似乎就没有无聊时候,他总是时时刻刻地在推陈出新,个永远都无法预料存在。
白沉打开衣柜拿出替换衣服,进里面浴室。
直到听到浴室里冲水声,绵绵才仿佛打开开关,他立刻拨通个语音电话:“学长,你说那个室友,是不是叫白沉……?”
学长正在心二用看两套卷子,边吃着母亲送来便当,整个高三班级都是浓浓学习氛围,他没听出绵绵语气中含着丝侥幸:“以为你知道?”
“什,你要换寝室?”
“不换,好好干嘛换来换去。”
无论与绵绵熟不熟,都表示拒绝,大部分人并不想改变现状。
刚到个新寝室门口,绵绵就闻到股奇怪味道,他看眼丢在地上几双球鞋,以及球鞋里
“学长,你知道搬寝室前,就是和某个人生活、理念、习惯不和,才想着住校,让双方都解脱吗?”
“有这回事?”学长也不记得绵绵有没有说过,不过能理解。
“之前与同住,就是白沉。”
“……”
电话那头在长久寂静中,学长吐两个字。
不是连微信都加上吗。
绵绵最后丝希望破灭,猛地捂住脸,该怎面对个得罪彻底人。
他是不是还和白沉说过,你很快就能摆脱。
摆脱啥,又粘上。
绵绵搬出白家,考虑因素很多,其中好几个因素和白沉脱不开关系,现在只是换个地方和他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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