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困扰他八年噩梦终于要在此刻结束。
所以鹿予安只是如释重负说:“没有以后,鹿正青。八年。”他长长松口气,从心里由衷笑笑说,“你大概不知道曾经每次看到你会有多痛苦。”
每次都像是溃烂依旧伤口被血淋淋重新撕裂开。
他转身朝莫因雪说:“们回家吧。”
他背其实还有些疼,但是他没有关系,他知道他总是很容易痛,这点在长达数年折磨中都没有改变过,只不过他对疼痛忍耐力变得
鹿予安平静听着鹿正青这番说辞。他知道鹿正青是不可能放弃鹿与宁。
并不是对所有家庭而言,血缘会重于切。他也曾经认为他和家人联系是重于血缘,他们灵魂是相互依偎。
但是他后面发现切都是他自以为是。
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是被爱,他只不过不是那个被偏爱那个。
他曾经因为这个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不够好。
从什时候开始改变呢?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予安多久没有再叫过他爸爸。
他究竟都做什——
从什时候开始切都不见。
他该如何去见予安妈妈?
鹿正青深深吸口气,将心中刀割般刺痛压下去,他努力勾起唇角笑笑,但是这个笑容比哭还可怕,鹿正青说:“予安,知道你在生爸爸气,都是爸爸错,爸爸以后会好好补偿你。你再给爸爸个机会可不可以?”
可是现在——
他扭头看着莫因雪。
谢谢莫因雪让他知道,原来从来都不是他不够好,他其实也还是个挺不错人。
鹿予安早就知道答案,他心中已经没有这个困扰他两世执念。但他人生剧变从这个执念开始,也应该从这个执念结束。
这是他八年来,最后次将自己和鹿与宁置于天平两端,他终于不用再被反复放弃而感到痛苦保受折磨。
鹿予安眼中笑意瞬间消失,他抬起头看着鹿正青沉默片刻反问说:“机会?”
他忽然笑,指着另边鹿与宁,轻轻说:“那和鹿与宁,你只能留下个?留下,你把鹿与宁送走,可以吗?”
“予安——”鹿正青没有想到予安会提出这个。将与宁送走——
为什予安条件偏偏是这个呢?除这个他什都能够答应。在他心中与宁也是他孩子啊。
他几乎不敢去看予安眼睛,他低头支支吾吾说:“与宁他没有做错,与宁他只是你弟弟,都是爸爸做错,你无论怎样责怪爸爸都是应该,保证以后会对你们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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