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与宁算是他们这几年金字招牌,在国内各大美术比赛上都取得拔尖成绩,因此静安中学还给他准备单独画室。
鹿与宁将脸上扭曲神色缓缓收起来,勉强笑笑说:“老师,怎?”
夏易谦哥哥究竟是谁?
为什他说自己偷走他哥哥东西。他分明没有偷走任何人东西。
难不成是——
想到那个可能,鹿与宁就忍不住握紧白杆羊毫,手下力道失去分寸,下笔笔墨比预料中重许多。
他脸色惨白,不可能,他攥紧画笔,咬住嘴唇——
众人觉得鹿与宁这次做不对,但是鹿与宁毕竟是他们多年同学,是当做弟弟样存在,而鹿与宁腿确实也受伤,犹豫片刻说:“易谦,们带与宁去医务室。”
说完他们试图搀扶住鹿与宁手。
可倍感委屈鹿与宁却将手缩回来,负气冷硬道:“不用。”说完他瘸着腿,瘸拐离开。
“搞什啊,又不是们害他摔跤。”有人小声抱怨。
他话刚说出来,立刻就有人制止他。
边同学却并不这样以为。
“易谦,你没事吧?”
“易谦,你怎样?”
就连平时和鹿与宁关系很好女生都忍不住说:“与宁,易谦他只是想要扶你去医务室——”
鹿与宁动动嘴唇,他想要解释他没有用力,他也不是故意。
偷——
不可能是予安,予安从来没有什弟弟啊。
更何况,他做怎是偷呢。他只是想要保护好自己东西而已,那也是他看作爸爸和哥哥存在,他凭什放弃呢。
“与宁。”美术老师声音从画室里传来。
静安中学不仅是省重点,在美术方面也很出色,每年艺考都有批美术生脱颖而出,静安中学甚至把崇学教学楼楼单独划做画室,供美术生们用。
“别这样,与宁也不是故意。”
但虽然说是这样说,可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中不是滋味。
他们明明是好意,却被人这样拒绝。
*
负气来到画室鹿与宁看着自己画,心烦意乱。
可夏易谦却惨白着脸强先步打断女生话:“和与宁没有关系,是自己没有站稳,他没有用力。”
“唉——易谦!你——”女生跺跺脚也不说话。
鹿与宁看着周围人看向自己眼神。心里片冰凉。这是他从没有看到过眼神。
他发觉他似乎解释不清楚,身边人都已经默认他是错。
“没事,你们送与宁去医务室吧。他身体不好。”夏易谦朝搀扶他起来同学感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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