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敢苟同。阿尔,并非不信你能力,只是不信仅仅凭部剧,部剧哪怕再赚钱,又能赚多少呢?付出和回报真能成正比吗?”卢克很是理智地说。
可这说着说着,他却平静地来个转折:“但如果你坚持这做,好吧,如你所愿。”
阿尔笑起来:“你知道吗,卢克,兄弟?”
他诚恳地说:“有时候,甚至不敢相信上帝会善待,但永远都会相信你。”
于是,大笔钱投进去。
经过几个月日复日、勤奋排练,阿尔和科斯塔导演差不多已经准备好(没人敢在演出前就声称完全准备好)让《笑面人》登上真正舞台。
而在看过这部剧最后次排练后,阿尔突然又起个新念头,他和卢克商量,计划将剧院账面上绝大部分流动现金都拿出来作为这部剧对外公关、宣传费用。
“可你在这部剧上头已经投很多钱啦,阿尔。”
卢克皱起眉头,对此很是不能理解:“孤注掷可不明智啊,你忘以前你是怎告诫们吗?凡事都要给自己留点儿余地,这回……你不该是那不理智人呀?”
“如果说,是相信自己呢?。”
在制片人安德鲁斯先生操作下,电视广告开始病毒性循环播出、街头巷尾贴满《笑面人》海报,甚至连各大超市都出现‘购物满多少多少就赠送演出戏票’把戏,宣传攻势强烈,时间,《笑面人》即将登上百老汇大舞台消息无处不在、随处可见。
几天后,柯蒂斯先生和画家罗伯特先生邀请阿尔喝茶。
“真是大手笔宣传啊。”柯蒂斯先生用充满慈爱目光望着眼前年轻人,关切又颇为含蓄地询问:“想,不论结果如何,你已经做好迎接切心理准备,是吗?”
“是,呃,当然,先生。”阿尔忙咽下嘴里口茶,眨眨绿眼睛,状似无奈却又极为巧妙地回答着这问题:“您知道,这是匹好马,先生。这匹好马,已经倾其所有、好吃好喝、竭尽所能地供养无数天,又好好训练它快年多!如果,如果它还不能在比赛中给拿个冠军回来,那真是再没什好法子。”
“哦,亲爱朋友啊,别这严肃。
阿尔说:“卢克,也许你不信,但有种感觉,感觉这部剧能赚大钱。”
“感觉有时候会欺骗你,比如赌徒,总觉得下把会赢。”
“可又不是赌徒啊,哥们。”
“别谦虚,朋友,你冲动时候并不比赌徒差。”
“所以你是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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