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麟却没有丝毫被感染,“收起你苦肉计,不达到你目,你是不会轻易死,这次,想起这颗棋子才会过来吧,你想从身上拿到什?”
扉卿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当彻底不信任时候,任何句话都会被曲解。好会才放下那把毒剑,毫无波澜说:“无论你信不信,真心喜爱过你,这多年情谊并非虚假,你也是唯传人。”
“安麟受不起您喜爱。”这句话让邵安麟表情停滞下,他似乎看到扉卿眼眸中怀念与伤感。
但只要想到此人为目不择手段性格,又觉得刚才心软自己就像个笑话,“说吧,你来这里应该也不是简单为看吧,既然早就知道在这里,现在过来……是来换命?”
扉卿也收起之前外露情绪,只道:“与你说过,只要你这几年能为找到适合还魂身体,那就不会取你性命,那多年过去,相信你是有收获。”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哪怕表现再不在意,安麟也是想要那个至高无上位置。
扉卿不以为意,似乎早就料到,他费力地抬头看着这些年越发成熟青年,苍老声音像是破旧二胡拉出来变调音符,“所以,送上门。”
说着,从四轮椅上抽出早就准备好毒剑。
邵安麟听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转过头就见扉卿举着把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你究竟要做什?”邵安麟说出这话时,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这个老狐狸怎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他杀。
“给你亲手杀机会,就用它。”扉卿微微笑着,还是那云淡风轻样子。
是,只要与邵安麟没有排异现象,就不会与他扉卿排异,继承他衣钵邵安麟很清楚这点。
当邵安麟领着扉卿来到船底,打开仓门,冷气扑面而来,看到仅仅被维持生命躺在棺材里人。
此人还有心跳脉搏,只是常年无法动弹身体,看上去就像
可以说,邵安麟那遗世孤立气息就是从扉卿那儿影响来。
邵安麟直直望着剑,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心中起伏不定,随后像是被愚弄发怒,走过去双手撑在四轮椅扶手上,看着狼狈扉卿,“你明知道,你死也会死,居然说出这可笑话,愚弄还是愚弄你自己?你还想玩到什时候,扉卿!?”
自从小时候被自己将两人性命相连以后,扉卿就再也没见到这个孩子露出这样愤怒表情,时居然还有些怀念。
“这次你不杀,就错过最好杀机会。”扉卿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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