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要那个位置,这就是他人生最大污点。
他应该杀扰乱他生活人,但那时候傅辰已经死,无边绝望和痛苦已然淹没,又有什机会去思考其他。
邵华池不断繁复摸着傅辰唇,几乎要磨得嘴唇破皮,傅辰忍耐着任由邵华池动作,微微蹙着眉,无神眼似乎找准邵华池位置,看过来,最后那根线哄得下崩。
“你需要再清洗遍。”将那个女人残留东西都抹去。
他轻轻呢喃,他眼底还存着挣扎与痛苦,身体却缓缓靠近傅辰。
就已经躲在房梁上屏气凝神,所有切尽收眼底。
现在外面充斥着不绝于耳兵器撞击声和喧闹声,两方人马已起冲突。
本来应该带着人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邵华池却没有动,像是被什锁在原地。他粗粗扫眼傅辰,从饱满额头,密布着汗水脸孔,泛着青紫薄唇,白皙得好像透明脖子,还有被女人拉开大片胸膛,道道深深浅浅疤痕纵横交错,透出生命韧性和令人心痛味道。
隐约能看到医疗下两点,在包裹如此严实衣服下,也许什都没穿。
但他却没有太多旖旎心思,心像是被滴好几滴柠檬水,酸得发胀。
邵华池在刻钟前还是犹豫,他之前打算用仆从身份接近,但看到刚才那幕,他忽然醒悟,那样身份待在傅辰身边,只会被当做弟弟、下属、友人,辈子都走不到那位置。
邵华池没喜欢过谁,他每步都在摸索中前进。
傅辰能够连应红銮这样蛇蝎美人都没感觉,更何况是男人,岂不是天方夜谭。
若是连意识到他不同都没有,怎可能往哪方面去想?
傅辰手正在
他坐在床沿,挑开衣襟,让更多肌肤裸露出来,他不是第次看到这个人身体,但之前那次纯粹为确认身份,这次其实也差别不大,理智那根线已经崩无限紧,刚才扫视完后就没有再仔细看,胸中野兽已嘶吼着想要冲出来。
拿出帕子给傅辰擦汗水,又轻轻摸着额头,鼻子,鬓角,刚才女人碰过地方,都依依清理遍,收回帕子,指腹最后停留在唇上面,缓缓摩挲着。
他不该将自己欲望强加在傅辰身上,特别是在上次送药却几乎要被傅辰几乎打残后,能够清晰感受到傅辰招式都蕴藏着对男人触碰自己恶心和反感。
这份见不得人感情不容于世,没有个正常男人会接受他。
从五年前,王富贵和小央那儿幡然醒悟至今,他又何尝没有尝试放弃这段畸形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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