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某根被崩得紧紧弦轰然崩断,五年来克制力被燃烧殆尽,他凝视着傅辰目光,越来越幽深,里面好像藏着能搅碎切火热。
缓缓将药丸咬在口中,倾身靠近傅辰。
红晕染上邵华池耳朵,表情却是淡然矜持,略显急促呼吸声充斥在越来越近距离中,在离傅辰双唇咫尺距离时候,他目光,与傅辰睁开眼对上,四目相对。
被这样黑漆漆眼睛盯着,在此时此地是极为恐怖,小牧忙不迭点头。
小牧回过神看眼躺在地上傅辰,有些复杂和怜惜。
邵华池望着手中药丸,并没有犹豫太久,对着正在架锅子准备干粮和想办法渡河士兵们道:“众将听命。”
“末将在!”异口同声,整齐划,所有人放下手上事。
“转身,闭眼。”简短有力命令。
天,但这个水潭附近却是越来越阴冷,渗入骨子里阴气飘荡着。
如果说傅辰至少昏迷六个时辰,那邵华池就从醒来到现在看六个时辰,这样行为在其他人眼里当然是格外莫名其妙和毛骨悚然,但这里都是亲兵,就算邵华池行为再诡异,都没人敢上前询问。
瑞王军向来是只做不说,他们瑞王不需要群意见太多属下。
“现在过去多久?”邵华池吐完后,脸色不太好,声音越发沙哑。
小牧看看火计时,“六个半时辰。”
众将:???
不过邵华池自然没打算解释,他目光停留在昏迷傅辰身上,脸色还算不错,应该是累坏,不过昏睡时间实在太久。
他视线在那殷红唇上流连许久,最后终于缓缓伸出手,若有似无地摩挲上去,很软,和这个人冷硬心肠不样,柔软而温暖,引得他力道越来越重。
当接触到傅辰微张嘴唇里,点点湿意,感觉到口腔中湿热。
嗡声。
邵华池掏出怀里药,选种,又犹豫地看向周遭正在想办法渡河士兵,邵华池现在不急着渡河,他甚至隐隐希望越晚出去越好。
“小牧,你过来。”邵华池招招手。
小牧人抖,每次王爷比较温和地喊人时候,都没有什好事。
邵华池在小牧凑近后,将自己想法说出来,小牧脸上精彩纷呈,越听越惊悚,不是吧!?瑞王您疯吗?
全部说完,看小牧还没反应,邵华池声音冷,眼神幽深如潭水,“听明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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