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上面花案,穆君凝是看过。
是傅辰曾经为皇贵妃画在指甲上,只是那段时间皇上要临幸皇贵妃,贵妃忽然间就想要洗掉它,但他知道私底下,其实那姑娘最爱这个图案。
傅辰在上辈子,曾为突然想要打扮和化妆妻子学做过美甲,妻子性格很多时候都有些不拘小节,甚至非常男性做派,根本不会打扮和保养。但两人婚后多年,她突然问自己句,“你觉得是不是特别显老?”
那以后,妻子就开始学习怎打扮显嫩,即便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但他更希望能让妻子和孩子生活毫无后顾之忧,只要她开心,就是他晴天。
傅辰也偷偷自学怎做美甲,他已经习惯为妻子儿子打点好切事务,美甲这样小事还难不倒他。用指甲油画出各种各样图案,也算熟能生巧。他算是少有知道指甲可以不用真,也可以用贴甲片男人。
情况做解释,她相信哪怕公子什都没说,但他定早就看出来。
“无事,若他们真不服,你就按照你方式处理吧,目前为止你都做不错。”
傅辰很难得地夸句青染,青染瞬间眼睛亮,谁叫公子几乎不夸人。
“们不能让自己人来坏事,队伍里绝对没有内讧,明白吗?”
“青染明白。”见傅辰还望着京城方向,她好像从傅辰眼中看到思乡情绪,不由道:“那封信以最快速度送出去,最快半个月就能到。”
傅辰在寄这封雁帛时候,就想过,如果这封东西被其他人截住又该如何。
在送信之前,他做这方面考虑,需要用他自己方式,而只有她才能看得懂。
现在这个小木片,就相当于上辈子贴甲片,那上面自然没有个字,和任何点提示,别人拿到也不知道那是什东西。
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青染已经有些盲目地相信傅辰,那是次次积累下来信任。她清楚这个男人有多缜密,他既然这做,多半是有他自己打算,那封寄出去信也就暂时不在她考量内。
“之前您说是昨天行动,
傅辰遥望着天际,目光深邃,眼底倒映出湛蓝天空。
“公子,您在那竹筒里放上个木片,对方真能看得懂吗?”她确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以为公子至少会写几个字,但偏偏个字都没有,只有那小块木片。
“这是方式,而她,会懂。”傅辰缓缓说道。
那是指甲,假指甲,在现代也叫指甲片,只不过材料不同,现代用是塑料,而他只能用木头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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