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直在等他松手,上厕所……上、厕所……要脱下裤子,然后……
那画面好像已经能够自动解析。
唔,邵华池猛然捂住脸,他到底在想什。
“喂,邵颐然,你在发什骚?”刚去给傅辰买医院提供病人营养粥回来米雪,进来就看到邵颐然满面春光模样,虽然早就心里有所猜测,但亲眼看到疗养院众人心中女神也逃不过爱情魔咒,她还是觉得这个画风好诡异。
冰山消融啊,还是个年纪比自己小两岁男人,真想不到这个冷漠自持又带着尔等皆是凡人气场女人,会那前卫谈起姐弟恋。
就是这个女人,但他从没仔细看过她模样,也许就是看过,也并未放在心上,谁能指望个不想活人去记住他人。
此刻死而复生,再次看到这鲜活她,那眼睛虽然还依旧冷冷,望着自己时候却隐含着着喜悦和小心翼翼眼神,这个天之骄女大约从未对他人如此吧,她救他。死寂心泛起丝波澜,也许只是因为听到这个女人为救自己豁出切,为他能醒过来。
他并不是个以怨报德人,也不会说什“不需要你救”,“谁要你多事”这样伤人话,但不代表他真能感激她。
如今面对邵颐然,不仅是尴尬和复杂,更有丝无形枷锁在绑缚着他,也许这是另种类型道德绑架,但傅辰无法去指摘邵颐然什,她是好意,是对病人负责,而若是浪费她这片好意自己,恐怕就禽兽不如。
那是种生命必须对某个人负责沉重,哪怕他自身并不愿意,但这种沉重却从醒来就直伴随着。
“胡说什。”邵华池又放下手,冷冷地说。
“装什假正经,你出去问问,现在这医院谁不知道这里有个大美人,天天都守在男友身边寸步不离,生死不弃?”米雪促狭地笑道,她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带着活气邵颐然,以前虽
他不知道她救活他是为什,也许只是道德观念,不能见死不救,但他醒来后他也能感觉出来她也许是渴望自己活着。
个心思细腻并且善于观察他人人,往往都比常人想得更多更深刻,也是这样,他们比常人活得更累,傅辰就属于这样人。
邵华池这才发现他直握着傅辰手,听话地松开,表情还呆呆,显然还不在状态,“你……去哪里?”
“厕所。”傅辰对邵颐然并没有恶感,也没有太多好感,只是遵循本能地回答。
听到病房内洗手间传来抽水马桶声音,邵华池才猛地意识到什,顿时脸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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