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点头,眼眸渐渐凝固,傅辰比他想更在乎被去根之事,若非格外介意太监身份,又为何在昏迷过去还不让人除掉裤子,恐怕这耻辱早已被他深刻于心中,难以忘怀。
这般独步天下人物,入宫当太监,难怪耿耿于怀。
心中那丝蠢蠢欲动,被抹心疼和叹息取代,“依李嫂之言。”
他从前只当理所当然,并未深思。
若不是傅辰此番本能作为,他甚至不会意识到傅辰如此介意被净身。
堂堂皇子,怎会做窥觑、猥亵这般下作之事,越想越理直气壮,邵华池面上脸正派。
正要解释,愕然看着傅辰目光无神,又次闭上眼。
短暂性地清醒。
邵华池不知为何,松口气。
但当他准备再次拉开那衣裤,傅辰却又次睁开眼。
是在碰什易碎物品,对待祖宗似。又像是黄花大闺女头次看避火图,那头顶好似都冒上热气,比躺床上病人更像病人。虽然这形容有些诡异,李嫂努力忽视心中异样,觉得邵华池果然很重视这位属下。
邵华池回神,眼角瞥:要你管,伤着他怎办?你赔个国士吗?
李嫂噤声。
得,是她多管闲事。
她看这人最重伤势并非那些啄伤,反倒是内伤,还有手臂处,看着有些脱臼,但这些需得她确认过才行。
出门,看到尽忠职守诡子诡巳,观察许久。
看得诡子诡巳莫名紧张,不知邵华池何意。
看够,邵华池忽然道句:“你两人,可曾怪过,令你们去根来宫中为效力?”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低下头,几次张口也不知如何回答,他们被训练后思维有固定忠诚模式,有些僵化,但终究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们也会有感觉。此时看到略带伤感殿
就像裤子是他禁地,已经刻入骨髓警惕,就是昏迷过去也会清醒。
这样清醒只是傅辰潜意识,他甚至本身是无所察觉。
这样来回数次,就是李嫂也看不下去。
“奴婢看他下面只有处伤口,就是不脱也是无碍。”
傅辰只有大腿处有个破口被啄通,其余衣服上并未破损。
邵华池手伸向傅辰下身,忽,被双细白手腕抓住,邵华池对上双沉静双眸,股莫名压力令邵华池动弹不得。
那样傅辰散发着令人颤抖寒意,好似被侵犯领地狮子。
“只是……”只是想帮你换衣服,不是要轻薄!
啊呸,有病啊?
傅辰是男性,不就是换个衣服,什轻薄不轻薄,这词可不是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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