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这该死鬼天气!
邵华池像是做贼似到处找干净布堵住鼻血,耳朵不自觉地竖起来听着外头声音,这时候他不得不庆幸自己从小练武,五官比常人更敏锐些,他能感觉到那双巧手正抹着身体,然后泉水慢慢浸湿那人身体,洗去身铅华……
刚止住鼻血又涌出来,邵华池汗流得更多。
等又次止住,将外袍和白布合起来股脑儿全部塞到塌下,确定自己没什问题后,邵华池步步靠近纱幔,悄悄掀个角,望向里头,傅辰应该是刚洗好,只见他姿态有些懒散地半趴在池水边,手撑着头看着露天汤池风景,宁静气息感染开来透着无法转开目光吸引力。
本来昏昏沉沉傅辰,感到道灼热视线和不明以为粗重喘息,慵懒平静瞬间消失无踪,冷声道:“谁?”
汤池边绿荫环绕,水中弥漫着淡淡雾气,宛若梦境。
池子四周设有四玉虎吞吐着引来活水,涓涓流水从中翻滚云雾,池中人背对着他,白皙背部大片出现在目光中,腰椎没入水中,晶莹水珠挂在如玉肌肤上蜿蜒而下,他散开平日规规矩矩束着发,头如墨发丝带着让人抚摸冲动,随着傅辰走动,圈圈涟漪荡漾开深浅不弧度。
邵华池倒抽口气,呼吸紊乱,在意识到自己看什看呆后,就下意识地闭上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堂堂晋朝七皇子,怎可窥觑奴才身体,可还懂伦理常纲?
还没等他多念几遍,纱幔又落下来,阻挡他视线。
“是,替你拿换洗衣服,这是派人去尚衣局重新拿从三品袍子,你先换上。”邵华池脸正经地掀开纱幔,穿着不太得体地走进去,目不斜视将叠宫女整理好衣物放到池边架子上。
傅辰冷起脸色迅速调整,却也没刚才独自人时悠闲,有些‘受宠若惊’道:“这怎好劳烦殿下亲自拿来,奴才自己取就好,不然让宫女也可。”
宫女?你这副模样还想给别人看?
邵华池忽然声音漠然,背对着傅辰,“傅辰,还记得上次你应允,不考虑对食这事?”
“是,奴才记得,不会忘记,殿下放心,奴才不会干扰殿下大计。”虽然不知道邵华池为什在这种情形下问这种八竿子不相干问题,但傅辰做行就会做
这下看不到,应该也能静下来,但反而越来越焦虑。
猛地站起来,只觉得鼻子好像瞬间打通任督两脉,通畅许多。
再低头,嗯?
血!
抹抹鼻子,染得满袖子都是,是鼻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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