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忍不住捂住脸,轻声低喃:“这浑人,都当太监,怎这不着调,谁要穿给他看!”
“娘娘,奴才回来,能进来吗?”
门外传来某人让他熟悉至极声音,刚说到人就到!
她轻咳声,淡声道:“进吧。”
傅辰刚进屋就看到德妃穿着水绿色改良版齐胸襦裙,配上那张亦庄亦谐鹅蛋脸,令人眼前亮,“不是说绝不会做吗?”
下运作吧?本宫身娇体弱,现下出去恐会受到惊吓,可如何是好?还是先歇会再过去才能看到好戏。”她边笑着,边将右衽掩于衣襟内,系好带子,“待会穿哪件去比较好?”
这事情,背后又有谁在倒腾,自能出分晓。
她并不着急,这宫里三天两头都能有这样那样事,气定神闲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她慢悠悠地走到桌前,上面摆放着新送来衣衫,爱不释手摸着这些突出江南女子柔美衣服,宫中大多衣服都较为正规正统,虽说四妃都需要穿着较为正式,但德妃却觉得,难道穿得漂亮就不是德妃?
就像傅辰说,气质靠不是衣服,而是她本身。
“哦,布料多出来,就顺手做。”
傅辰搂住她纤腰,赞道:“很美。”
“真?”她掩住心中欣喜,斜他眼。
这眼就定格,捧住傅辰脸,“你这是怎,脸白成这样子!”
“无碍。”傅辰抓住她手,轻轻吻在她手心,“君凝,再升级。”
宫里对宫妃服装面料有严格规定,按照等级划分,不能超出份例,但这款式却是没规定,经常会有妃子为夺得帝王关注,从而让尚衣局做出千奇百怪模样,到底后妃最主要职责就是伺候好皇帝,其他都是虚,后妃们也是在制度下各出奇招。
她拿到手新衣服,傅辰加入几种汉服唐服元素,结合晋朝服饰特点给画出来,衣裾飘飘,婉若游龙,令人望而生醉。
在对人对物上,他并不做大变动,只在能力范围内让自己周围产生潜移默化改变,这改变润雨细无声,等周遭人再察觉时,就会发现早已无法改变。
要说书法和绘画,现代人学并不算多,从小失去父母,经历长时间叛逆期后,他才渐渐学会平心静气,学习古人琴棋书画,休养生息。也许在现代算不错,但到古代几乎人人都能写会画,还会吟诗作对地方,他那点能力就不算多出众,当然,傅辰要也不是出众,只要够用就行。
德妃照着铜镜,又想到某人画出这些图纸后,在她耳边低语,“做出来,穿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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