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问题问完,奴才先行告退。”傅辰很无礼地转身向门口走去,忽然有些理解之前那个小太监,他也不想再在重华宫多待。面对这个年纪并不大七皇子,傅辰却觉得好像见到那位犯罪心理学教授,真实与虚拟切换自然,人生如戏,只要他们自己不露出破绽无人能勘破。这也是为什心理专业人无法给同行问诊缘由,互相都有所隐藏和完美掩饰,都能洞悉他人想法,能够挖掘最深层次人性,这代表他们互相都可能成为盲点。
邵华池,能做到那狠,只因他天赋如此,有些人天生就擅长掩饰和做戏。
没人会喜欢个心机如此深沉人,你甚至无法分辨在你面前他,是真,还是装。
邵华池眼看着傅辰就要离开,恶狠狠抓住对方手臂,还没等傅辰反应过来,将他摔在墙上。
砰,傅辰背脊撞上去,唔声痛哼,就被邵华池像毒蛇样贴近,“想走?知道秘密人有什下场,你不会想解。给你两个选择,、帮,二、死。”
“傅辰,你能对毫无利用价值傻子温柔体贴,为何个真正皇子却得不到你半点真心相待?在已经知道你私下模样时候,你再来这般做派岂不可笑?”邵华池看着傅辰那凝然不动模样,有些动怒。
“是,奴才确可笑。”他自己也觉得,白活那多年,居然被个十几岁孩子耍得团团转,“奴才相信任何被欺骗过人,都不会轻易再相信。”
邵华池被噎住,知道自己确有错,但他并不是味退让人,“接近人很多,没有理由随便信任个看似对好人。”
傅辰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不是他次次真心对待,邵华池也不可能坦诚相告这个最大秘密,但正因为真心,才更无法毫无芥蒂。这位皇子心机和表演,难有人能相提并论,如果能活下去,或许真能干出番大事业。
傅辰自嘲地笑笑,抬头直视邵华池,“奴才想问殿下两个问题,希望殿下如实相告。”
邵华池手摸着傅辰脖子上柔嫩肌肤,引起阵鸡皮疙瘩。他猛然掐住傅辰脖子,力道越收越紧,傅辰脸慢慢涨红,凑近傅辰脸,那热气扑在傅辰脸上,半张鬼面几乎与傅辰零距离,让人从脚底冒上
邵华池眼睛亮,他以为傅辰有所软化,“好,你问。”
“殿下,您是否从开始,就没痴傻过。”
邵华池沉默良久,才挤出个字,颔首,“是。”
“为何?”
“为活下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最真实答案,他也不想欺骗傅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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