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熟练地挑了灯芯,点了灯,对宋普说
宋普又想了想,他们平常的频率就挺高,做六休一,他从一开始的一次卧床两三天,到现在天天淦,除了一些腰酸背痛,并无其他不适,恐怕是因为这事儿搞得体质都好了起来————也相当于运动锻炼了。
生命在于运动嘛……
宋普想到这儿,便主动地拖了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正要入,澹台熠停下来,沉吟,正要说什么,宋普已十分警觉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唱什么招。
这事儿其实有那么一点扫兴,倒也不是宋普不欣赏澹台熠的才华,只是不太懂澹台熠取名的点为什么毫无涩情气息,反而充满了沙雕且会让人阳、痿的感觉,或许真的对澹台熠的胃口,因为宋普总觉得他唱完招,他那吉尔会比平常更梆硬上一些。
这恐怕也是澹台熠频繁想招名的原因,他应当是觉得自己的取的名字很涩情,很刺激。
人倒是大方。”
宋普笑吟吟地看他,他黑色的眸子里,印入了澹台熠漂亮夺目的容颜,“我对你不大方吗?”
澹台熠说“孤的意思是,你对别人都大方,唯独对自己不大方。”
宋普“陛下何出此言?”
澹台熠道“这大好春光,宋卿不奖励自己床上一日游?”
不过这种g。点宋普是真的t不到,只能尽自己所能阻止了。
这一亲上,澹台熠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忘情地与宋普接起了吻。
接吻接着接着就淦了个爽。
晚上宋普也没有和澹台熠回宫,而是在国公府留宿了。
早几年,在宋普身边伺候的小厮灯笼年纪已经到了,也不适宜在宫里待着,宋普也见不得他做太监,因此将他送了回来,这一年他都做爹了,宋普要是回来,他也是要过来伺候的,也尽兴,宋普也是喜欢他的,他娶老婆的时候还给了不少钱,给足了心意。
宋普“……”
其实都老夫老妻了,宋普在上的需求其实少了一些,至少不会成天想着与澹台熠厮混,但澹台熠依然重欲,只要他想,帐篷就能支起来,就像个高中生一样,时不时地发情。
澹台熠这个时候还要言之凿凿地对宋普道“孤这是爱宋卿的心意一日未少,才会天天想做,宋卿不想,是不是不爱孤了?”
“……”宋普每每到这个时候都要无语一下,随即想到若是从前的澹台熠,言辞恐怕还要往体虚上扯,那就是打击宋普作为男性的尊严了。
不过这种事情,每个人需求都不太一样,宋普从年少年事情就比较寡淡,与澹台熠热恋那段时间,估计是他最蓬勃的时候了,蓬勃到澹台熠刚抱住他,他便会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