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见他说不出所以然来,顿时明悟,“宋卿拿出来?”
宋普:“……”
澹台熠闷声道:“那小东西,就孤手指头粗,宋卿都禁不住,孤要何年何月才能等到宋卿伺候孤那天。”
宋普说:“陛下,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澹台熠听到“急”这个字眼,眼皮跳跳,道:“不是孤急,是宋卿跟不上孤步伐,孤都上多久朝?宋卿连最小只都未习惯放,等以后孤要怎进去?”
宋普小声说:“不瞒陛下,臣近日有些畏寒,还是穿上衣服睡觉比较好。”
澹台熠问:“宋卿不是怕热紧?这会儿又畏寒?”
宋普:“……也不知是何原因,就是畏寒,不瞒陛下,这几日,臣都在里面多加件衣服。”
澹台熠道:“那或许是宋卿阳虚,才觉得冷罢?明日孤让太医为宋卿看看。”
宋普道:“谢陛下关心,臣只是轻微畏寒症状,还没有到请太医地步,臣还是不费那个心罢。”
宋普听这句话,心慌下,强笑道:“陛下说笑,哪有亲如夫妻这夸张。”
澹台熠见他否认,心有不悦,宋普对他抛去哀求个眼神,顿时又被安抚下来,罢,谁让他那宠爱宋卿呢,澹台熠想到此处,便安静下来,没有再胡言乱语。
宋国公倒是没有想那多,只以为澹台熠开玩笑。
待宋国公走,澹台熠目光落到宋普身上,轻轻地哼声,道:“宋卿往常眼界力不错,怎今日领会不到孤眼神?嗯?”
还嗯?嗯你妈个头,宋普虚声道:“天色已黑,臣未注意到陛下眼神如何,请陛下恕罪。”
宋普哽,忍不住问:“陛下难道就不能不放?那地方,怎能做那种事情?陛下难道不嫌弃吗?”
澹台熠
澹台熠叹口气,道:“宋卿这般,倒叫孤如何放心放你人在宋家,不若即日搬到宫里陪孤罢。”
“……”宋普轻声道:“如此外人又要传些风言风语,若是因此损害陛下名声可怎好?”
澹台熠有些不耐烦,“宋卿想事真多,罢,孤随你开心。”
顿下,似乎想起什事情,扭头看向宋普,“宋卿药玉此时可还用着?”
宋普脸腾地红,“……臣、臣自然是……”
澹台熠声音里带几分愉快,看向宋普眼神有着呼之欲出暗示,“宋卿说对,天色已黑,该入寝。”
宋普:“……”
他害怕。
两个人洗漱完毕,躺到床上。
宋普不敢说话,澹台熠倒是先开口,“宋卿为何不脱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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