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梁晔生还想说下去,被陆鸣打断。
“等等,”陆鸣说,“先问问,比你谎称你妈生病严重吗?”
他看着梁晔生表情,似乎在是这样。
“比你假装们离婚还把结婚证藏起来严重吗?”
好像也是。
陆鸣放下心来,坐到梁晔生旁边来。
刚才聊那久,陆鸣有些渴,拧开瓶水就喝起来。
梁晔生却突然说起不着边际话来,仿佛被陆鸣传染:“你买过那种饮料吗?瓶盖上经常会有‘再来瓶’标志,有时候运气好,送那瓶饮料瓶盖上又会写着再来瓶。”
“你怎手气这好,”陆鸣有点郁闷,“当然买过,次都没有中奖。”
“那你现在可能有,再来次。”梁晔生说。
“所以你今天打电话给妈。”梁晔生说。
“是啊。”陆鸣有些奇怪,“那不然呢?特别尴尬好吗,还说什,听说您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搞得像个傻逼似。”
“她怎还没去意大利。”梁晔生觉得应该催下他妈早点出发。
“她说,是你之前非要说她身体不舒服,让她元旦记得留在家里,又突然反悔。”陆鸣说,“还心想这什操作,然后想起来,你之前让留下来,说你妈妈最近身体不好,离婚事情先不告诉她,还让元旦和你起回去。”
“就是们离婚第二天。”
“……操……”陆鸣说,“你现在先别说,怕你现在说,
“什再来次?”陆鸣摸不着头脑。
梁晔生又不说话,就在陆鸣等得都有些焦躁时候,梁晔生才开口:“刚才说最后次过后,可能要再来次。”
放在梁晔生肩膀上正挽着脖子手骤然僵住,然后慢慢地落下来。
“如果还直瞒着你,自己也觉得不像样子。”梁晔生说道。
陆鸣快崩溃:“这他妈不带中奖吧!!你刚才看着不像还藏着话啊!!!”
“问乒乒,说梁晔生是不是有毛病,乒乒说,人家这很明显不就是舍不得,不想让你走随便找个借口嘛。”
那乒乒可真是个好人,梁晔生想,甚至应该再给他打笔钱过去,毕竟自己几分钟前还在想这人不守承诺,应该拉黑处理。
话说回来,他也没资格批判乒乒人品怎样,就在刚才,陆鸣说“最后次”,他也在跟陆鸣承诺说以后不会。
可陆鸣现在已经被捋顺毛,还在懵然无知地说着:“你刚才不都跟说好吗,怎突然又问起来?”
这是件很难解释事情,梁晔生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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