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说:“还没复婚呢,他身份证掉在补办……”
“补办?”那边似乎停下脚步,然后说,“你等会儿啊,有个熟人在民政局,帮你问问。”
他爸挂电话没几分钟,又打过来,首先是惯例性地骂他脑子不好,骂完才说:“拿临时身份证去就行,就说现在z.府提倡便民服务,身份证丢都能坐火车飞机,哪还有这种事。”
陆鸣说:“可能是对们同性恋特殊规定。”
他爸又说他太把自己当盘菜,自己搞错还推卸责任,让他早点去办,不然又大清早打电话来哭,扰人清梦。
C城做自己喜欢事情。
这些事情,陆鸣没怎跟梁晔生细说过,只是提提家里条件已经改善不少。男人要有事业,他宁愿在梁晔生眼里形象是个穷且益坚励志音乐人,也总比靠着拆迁发财,bao发户好听,更何况那也不是他,从家里出来以后他就没有要过钱。可是谁又能想到,会让梁晔生产生这种想法,早知如此,吃软饭还不如去啃老。
“等等,你元旦要回来?”爸爸才意识到什,“你不是前两年都说什跨年演出票卖得好吗,回来干嘛,不赚你那几个铜板钱啦?”
“……”这时候还不忘讽刺他钱赚得少,陆鸣决定假装没听见,“带梁晔生回来。”
他爸说:“胡!”
“没哭!”陆鸣反驳句,有些心虚地挂电话。
他想,梁晔生也真是,连这个都搞不清楚,差点白白耽误个月,等梁晔生回来就告诉他这个消息。
不过他爸刚才还说,除身份证,要把之前离婚证也带过去,好像自己那份离婚证也还在梁晔生那里,甚至他都没有看见过实体。
他只记得去拍离婚证件照时候,他们俩脸色都极其难看,脸都是垮着,边上还有准备拍结婚证新人,人家摄影师在让新人们笑起来,说开心点,照片可是要贴在结婚证上辈子。陆鸣就想起跟梁晔生结婚时候,他刚到二十二岁,那时候摄影师也是这说,梁晔生确很少笑,但那
大概是牌友在问:“你儿子要回来看你?”
“对啊,和他媳妇,你们要不要来看?他媳妇长得挺俊,不像儿子,二十多岁看起来还像毛没长齐似。”陆鸣爸爸在说。
陆鸣突然觉得,要不他还是去参加跨
年演出吧。
想是这想,可惜言既出无法反悔,他爸都准备打完这局收手,回去跟他妈分享这个好消息,还在问陆鸣:“不是前些日子还说离婚吗?怎现在又复婚,你小子是不是闲得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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