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却说：“都已经说
对不起。”
妈
，原来那句对不起是包含所有种类道歉，
次抵百次，还能这样反复使用。要不是自己大度，定不认账。
“以后不要瞒着
。”陆鸣说，“又不是要道歉。就是……心里会堵得慌，老是在想自己错在哪儿。找郭倩倩，找徐鸥，
？”梁晔生很耐心地问陆鸣，他今天晚上说很多话，仿佛在进行场预演排练。
陆鸣觉得如果有足够钱，他应该去买台时光倒流机，以缓解他现在尴尬：“你这样搞得刚才大声嚷嚷得像个傻逼似……你真是……操什
心啊，饿不死。”
陆鸣低头去揉眼睛：“笔记本留着怎，那破学校，交那多学费呢，扔也太亏。”
他当然舍不得，并不是多喜欢读书，只是他花那久努力，却还没来得及得到奖赏。那时候陆鸣也认识些在国外同学，加联系方式，有时候刷朋友圈，总会看到别人状态，哪怕只是在熬夜写essay、大骂小组里别成员偷懒不靠谱，他依然还是会跳过去，然后洗脑样忘掉自己刚才看什。他父母有点可惜，可是想远没有梁晔生那多，毕竟他成绩又不好，不会对他抱太高期望。至于他朋友……个个成绩比他还烂，学历最高徐鸥也是个上学上到半主动跑路货，更没有功夫伤春悲秋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梁晔生说起来，陆鸣自己都快忘。
梁晔生偏没有忘。
“不是跟你说过吗，说后来家里条件好转，才出来搞音乐。”陆鸣说，“你总是不在，跟你银行卡搞基啊？”
他其实还想说没钱就没钱，大不起再去住地下室，但是似乎不太吉利，就不说，他也不想让梁晔生住地下室。赚钱当然好，他又不是傻子，每次遇到够大方raer或者公司多给费用，他那天吃饭都要多点道菜。有钱还可以去多买几双真鞋，比如徐鸥承诺完送他就给忘那双黄龙虾，穿着鞋去把陈狗aj踩，那也很爽。有钱好处真是数也数不清。
可是他更愿意和梁晔生在起做很多既无聊又不赚钱事情，比如听梁晔生牙科知识科普，虽然听完个字也没记住过，只知道要天天刷牙。梁晔生开车送他去livehoe，他这次要牵着梁晔生手进去，给别人都看看。他还要把梁晔生听歌记录里陈訾全部给删掉，因为陈訾说他死同性恋
，这个垃圾。
这多时间，梁晔生居然都用在赚钱上，陆鸣实在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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