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为你。”费澜淡淡道,视线投向操场中间。
“为,”叶令蔚嘴里嘟囔,“怎又是为?”
“都知道你心脏病是因为姜蕙孕期服药,他能不知道吗?如果说他照顾姜蕙本身就是因着你父亲关系,那他请姜蕙离开应该就是知道她害你生病。”费澜不疾不徐地说。
费锵是怎样人,人家叶枫冕都毫不知情,也去世这多年,他能将叶枫冕重视人都照顾着,这些他照顾人,在他心里也是有主次先后。
毫无疑问,作为叶枫冕亲生骨血几个儿子,在费锵心里是最重要,而只是叶枫冕爱人姜蕙,姜蕙背叛叶枫冕在他心里还是死罪,切贴
费澜话音刚落,叶令蔚愣下就笑起来,不像平时那样含蓄,他笑得前俯后仰,费澜看着他,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不会玩跟他们玩什?”费澜揉把叶令蔚头发,“欺负菜鸟?”
“是菜鸟?”叶令蔚指着自己,“是菜鸟。”
他又趴在桌子上咯咯咯笑起来。
费澜,“”
陈若星咬着下唇,看着叶令蔚眼神全是责备,“你这样他会冷。”
叶令蔚看眼陈若星,他哦声,随即想要把手从费澜衣服里抽出来,但却被费澜按住,费澜看向陈若星,笑笑,“不这样他会冷。”
陈若星,“”
心里实在是难受,陈若星不再出声,闷着头筛选加油稿。
叶令蔚也没那冷,他穿得多,捂会儿就拔出手,蹲在桌子边,下巴磕在桌沿上,抬眼望着昏昏欲睡费澜,“高临浩说你生气。”
笑完,叶令蔚话题突然转,“那天去你家,没有看见姜女士,她去哪儿?”
“走。”费澜语气像说是个不认识人,说完甚至还打个哈欠,往围巾里缩缩脖子,“父亲给她钱,她走。”
“她跟费叔不是结婚吗?为什费叔还给她前让她走,跟打发那啥似。”叶令蔚有些想象不出来,姜蕙那样温婉如水女人,被拿着钱打发,她会露出怎样表情。
“父亲应该是知道什,”费澜低声道,“再说,父亲喜欢人不是她。”
叶令蔚点点头,觉得也是,他抬眼,对上费澜幽深眼神,心里立马紧,“怎怎?”
费澜眼睛都懒得睁开,“他告诉你?”
叶令蔚继续看着。
“太闲。”费澜说道。
“那你是不是生气?”叶令蔚眼巴巴追问。
“生气做什?”费澜终于愿意睁开眼睛,但也只是很敷衍地扫叶令蔚眼,“因为你打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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