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舒口气,伸手就揽住费澜脖子,往人怀里钻,“费澜,头晕。”
费澜把人拉开,“在娇气什?”
叶令蔚不知道分寸,闹起来没有度,想干什就干什,在学校里还能听费澜话不做什,旦只有两个人,就像快要融化奶糖,恨不得化在费澜手心。
冬天本身也是个很适合黏黏糊糊季节。
叶令蔚乖乖坐在床沿,他仰着脸盯着费澜看半天,突然凑上去吻住
所有人,都是死去自己未完成画,在自己在教室心脏病发时那里截然而止,而剩下篇幅,都由角色自己来走。
费澜推门进来,看见叶令蔚在发呆,走过去将草莓放到柜子上,“在想什?”
“嗯?没什。”叶令蔚翻身下床,从书包里翻出药膏和卷纱布,“帮上下药。”
“自己怎不弄?”费澜接过他手里药膏和纱布,让人坐在床沿,仰起脸,露出脖子,叶令蔚穿着宽大t恤,房间里开暖气,从这个角度可以直往下看。
淤青开始还没这严重,现在看起来尤为可怖,青青紫紫大半圈,像是往牛奶里泼颜料进去,搅得塌糊涂。
己不生气?你不恨?”陈姨想到今天餐桌上费锵对费澜和叶令蔚截然不同态度和语气就心里不平衡。
“他是无辜。”费澜说道。
“可他是叶枫冕儿子!”陈姨激动。
“但他是喜欢人。”费澜轻声说。
“你,”陈姨咬咬牙,拍费澜后脑勺下,恨铁不成钢,“没出息。”
“系蝴蝶结没你系好看。”叶令蔚眼里是头顶刺眼水晶吊灯,盯久,就跟团发光马赛克样。
“晃什?”费澜感觉到叶令蔚身体左摇右晃,皱眉道。
“不是,”叶令蔚为自己分辨,“这灯,看久头晕。”
最后结系成蝴蝶结,白色纱布像拥有薄薄羽翼蝴蝶,令叶令蔚容貌看起来更加瑰丽。
“好。”费澜说。
“陈姨”费澜笑着哄这位从小疼自己到大阿姨。
“知道别撒娇,去洗草莓,你不是要给你喜欢人带上去吗?”陈姨转身往厨房走,难怪回学校前还专门让家里司机跑出去买草莓,买大红,合着是给别人吃。
“辛苦陈姨。”费澜说道-
叶令蔚洗完澡,盘腿坐在床上,玩会手机觉得无聊便打量着费澜房间。
费澜房间,很冷淡,深蓝窗帘,漆黑衣柜,被子里也是清冷淡蓝色,蓝里透着冷漠白,他记不得以前事情,记忆相当于洗过遍,他真只是个画里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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