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年,你怎就这倔呢?”
“你就当看不见!不知道!你就当忘记,行不行!”阿姨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费澜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冰袋,眼睑敛着,表情淡漠。
阿姨真要气死,也快要心疼死。
姜蕙刚进门时候,费澜闹得那才叫个惊天动地,费锵把他按在地上,逼着他叫妈,费澜眼珠子都快要成血红色,死活不叫,半夜就扯根绳子,把姜蕙捆,塞进全都是他妈照片
叶令蔚长大。
他很满意-
这是少见,非常少见,费锵很久没见过自己儿子回家是笑着,虽然不那明显,费澜切情绪其实从来就不明显。
费锵叫住他,问他什事儿这开心。
费澜想下,笑道,“没什开心事情,您要是想让开心,就去妈墓碑上,多磕几个头。”
想想后果,而不是遇到谁,”费澜看着叶令蔚,露出好笑表情,“就往谁怀里扑。”
“”叶令蔚已经跟不上费澜情绪变化,这到底是怎样个令人无法捉摸人,刚才那样神情,他也只是短暂露出几秒钟,转而又变成平时模样。
仿佛刚才叶令蔚说话,他全然没听见。
“你可以向任何人求救,但唯独这个人不能是。”费澜提醒他,“小孩儿,你妈妈,现在在家哦。”
他表情轻松说出这样话,他不希望叶令蔚死掉,却也不想他如现在这般轻松快乐活着。
费锵眼里笑隐起来。
“那样话,不止会开心,妈也会很欣慰”
费澜话音刚落,就挨下狠狠耳光,他头被打得偏到边,舌尖顶下腮帮子,血腥味立马弥散至整个口腔。
“不识时务,不知好歹。”费锵冷冷看着费澜,从沙发上起身,看都没多看费澜眼,上楼去。
阿姨从厨房端着果盘出来,看见费澜这个样子,就知道父子俩肯定又吵嘴,她急忙放果盘小跑到费澜面前,又气又心疼。
叶令蔚眼里无辜慢慢淡去,嘴角有些无奈勾起来,“费澜,早就想开,那是大人事情,与无关,与你也无关啊。”
轻飘飘几句话,与他无关,与你无关,就把这些年两个人之间不合全部打散,好像是在声明:这种无聊游戏,可以结束。
叶令蔚其实还挺怵费澜。
刚才被费澜扯着头发,他立马顺从仰起头,露出恭顺柔弱模样,对方阴晴不定,他不是第次领教。
费澜审视着叶令蔚表情,企图在对方脸上找到些许嘴硬倔强神色,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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