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男生开口,他声线又冷又低。
赏南慢条斯理地将嘴里食物咽下去,“为什会叫这个名字?”
“不知道,”诧说,它眼里全是对赏南戒备,以及对他碗里食物渴望,“人类捉到时候,会发出奇怪声音。”
“他们用剪刀剪掉耳朵时
“……”听起来不太像安慰。
赏南从地上爬起来,又去重新换身衣服,他从卧室出来,扭头看眼餐桌,本来两份馄饨,现在都没,他看向阳台,看见诧已经在狼吞虎咽地喝第二碗。
将诧当做小动物后,赏南生气都生不起来,人对同类没什耐心,但对可怜小动物总是会多几分怜悯和同情。
赏南去厨房给自己煮份面条,洗大盆葡萄,他从厨房里出来时,诧蜷缩在阳台,旁边放着两个空掉打包盒。
闻见食物味道,诧眼皮抖抖,看向餐厅方向。
赏南从柜子里拿出纱布和碘伏给脖子上伤口止血,他打开手机摄像头看看,血糊糊大片,白色纱布擦上去,立刻就糊成红色。
诧至少还知道说对不起,还不算无药可救,也就是个没被好好教过野孩子而已。
他站在那里,直没动。
“你饿话可以先吃。”纱布从脖子上取下来时,多余线头黏在伤口上,拉出来时像柔软血管被带出来。
身后出现脚步声,赏南用余光瞥眼,发现是诧端着馄饨去阳台,去阳台做什?
它没吃饱。
赏南朝他招招手。
直到赏南坐下后,诧才从地上爬起来,它走路很小心,可能是因为这不是它家,它没有归属感,它感到不安,站在赏南对面后,也不知道应该做什。
“你叫什名字?”赏南把盆葡萄推过去,“等会你去洗手间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这些就都是你。”
不管是小狗还是小猫,都是这样吧,只有设立合理奖惩机制,它才会真令行禁止,真听话。
赏南手里举着纱布,他这套房子有点西晒,阳光在这会儿全部落在阳台和客厅,金灿灿整片。
诧去阳台之后,就蹲在角落里,他捧着碗直接往嘴里倒,汤汤水水顺着脖子流。
不会使用餐具,也不知道要在餐桌边上坐着吃饭,在阳台……他可能以为那是他窝。
赏南将矮柜上纱布棉签都丢进垃圾桶,他只用消毒碘伏处理伤口,够用,就是不知道需要不需要打疫苗。
[14:它是怪物,又不是真野兽,如果是真原始丛林野兽,估计打疫苗也没用,身上起码携带百种未被发现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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