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梯,正对便是大厅休息区域,穿着规整西装李助站在翟青明旁边,翟青明脸色很差,蓬头垢面地倒在沙发上睡觉。
赏南看眼翟青渔,翟青渔脸上掠过抹不忍心,但也不知真假。
他看着大厅里亮得冷清地砖,眼前晃然出现父亲临终前样子,他说,他对不起翟青渔,他还让自己小心翟青渔。
翟青明大脑飞快转动起来,他头疼,却也不得不去费劲思考,想到最后,他也只想到个可能性——是父亲做什对不起哥哥事情,害怕哥哥报复吗?
他把协议丢在桌子上,“李助,你知道什吗?”
李助语气淡然,“什都不知道。”
外面风吹进空旷大厅,炙热日光晒得空气滚滚发烫。
。
财产方面,他们给翟青渔部分,放在般条件人眼中,那已经是天文数字,可是和翟氏相比,给翟青渔却连翟氏二十分之都不到。
而在关系上,他们也与翟青渔断得干二净,他们给翟青渔时间,三个月内,离开青樰山,对外对内翟青渔都不再是翟家人,即使他还姓翟。
翟青渔不被允许再踏足芸城翟氏,不被允许祭拜祖先,并于协议生效当天族谱实行除名。
…
翟青明伏倒在膝盖上,用手掌把脸搓得通红,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
电梯缓缓上升,除赏南和翟青渔,电梯里还有卫杰和寸步不离李七栋,李七栋手里抱着个玻璃罩子,玻璃罩子里是奄奄息黑红蝴蝶。
天气太热,玻璃罩虽然有洞口给它们通气,可它们也完全受不在这种天气下奔波。
室内有空调,它们比开始要好多。
翟青渔没有告诉赏南他为什要来殡仪馆,赏南想几个可能性,但都是从他自己本身出发,如果是从怪物思维出发,那他想不到。
翟青明不可置信地翻阅着协议,其中苛刻条件和要求令翟青明觉得分外陌生,他不敢相信,爸妈居然会这残忍地对待翟青渔,他哥只是想要出去看病而已,他要是能站起来,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他承认他嫉妒过翟青渔,可他没有希望过翟青渔辈子都站不起来,他更加没有希望过翟青渔被爸妈扫地出门。
“这协议是不是假?”翟青明抬眼,声音艰涩地问助手。
李助推推眼镜,无可奈何道:“这是做过公证,已经入档案,翟总和翟先生字迹,您也应该认识。”
翟青明翻到最后页,右下角是父亲和翟青渔签字,是两人字迹没错,可是……可是,为什?为什父亲定要赶翟青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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