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方慕确实是没有听到,停药个周,他回到特纳莱酒庄,这个对他而言如同炼狱样地方,他很快就再次出现幻听幻觉,整日不知是清醒着还
金硕走进去,然后动作熟稔地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个简易医疗箱,把方慕在薄毯下胳膊拉出来,开始在他洗掉纹身位置涂抹药膏。
徐渡铭是很阴晴不定性格又非常扭曲人,方面恨不得把不愿意原谅自己甚至见证过自己最潦倒,最不堪,最丑恶面方慕彻底碾烂在地底,彻底弄脏,另方面又异常在意方慕身体洁白无痕,不愿意在上面看到旁人留下任何标记。
方慕望着不断旋转天花板,感到有人进来,然后是熟悉涂药动作。
还是在这个房间,他员工宿舍。
情景和从前发生过某时刻重合,是方慕第三次割腕z.sha未遂之后,作为他监管人金硕进来为他涂抹祛疤药膏。
金硕其实很能理解徐渡铭那天失控到底来源于何。
因为在他们对上方慕那双熟悉双眼时,清楚地意识到“方慕”回来。
在把“方慕”变成“小狗”过程中,徐渡铭有段时间里是非常抗拒见到方慕,那段时间里,方慕总是意识不清醒,时常嘶吼乱叫,看见徐渡铭时候眼里恨意像是淬毒刀子,会对徐渡铭疯狂地叫骂,骂他是畜生,让他去死。
那个时候春风得意徐渡铭自然是没有什耐心面对这样方慕,而后方慕精神崩溃躲起来,变成“小狗”。
两人之间才缓和些,不再那剑拔弩张,歇斯底里。
金硕确实是位尽职尽责善后人。
“咔”声清脆声音响起来,是医疗箱合上声音。
金硕坐在方慕躺着床上没有动,沉默会儿突然说:“徐哥这次很生气,希望你能自己好好反省下,下期拍卖很快就要到,你不再胡思乱想。”
方慕没有答话,像是没听到样。
先沉不住气是金硕,他俯过身去,伸手抓扣住方慕下巴:“你有在听说话吗?”
而这之间经历时间并不短,要有几年时间,那几年里,方慕吃尽苦头,经历许多常人无法忍受折磨,直至精神人格全面瓦解,甚至能做出来受伤时躲在徐渡铭怀里求安慰举动。
但是现在“小狗”消失。
这使徐渡铭感到很不安心。
金硕在特纳莱酒庄七楼临近走廊第二个房间门前停下来,刷卡然后进去,就看到躺在床上方慕。
他气色看起来不怎好,糖在床上睁着眼睛动不动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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