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瞬不瞬地盯着方慕,目光发亮,对着方慕语气带着难以置信惊喜喊道:“你是…你是方遇慕吗!?”
这个听起来陌生名字如同惊雷般炸在两人耳旁,像是有人给方慕当
在进入音乐会演奏厅之前,藏揽柏递给方慕杯热可可,自己则是端杯咖啡。
音乐会现场暖气开足,藏揽柏将方慕围巾解掉挂在胳膊上。
大概过二十多分钟,藏揽柏又感觉到肩头沉,他微微垂下来眼皮,发现方慕并没有睡着。
这场音乐会显然甚得方慕欣赏,在结束之后从剧场里走出来,藏揽柏还能听到走在他身旁方慕小声哼唱着刚才闭幕曲调。
莫名,藏揽柏恍惚间想起来,方慕赤着白皙脚在家里钢琴上重复弹奏粉刷匠身影。
溯过去是能解开方慕过去谜底关键,但是撕开过去伤口,又如何能够保证方慕状况不会变得更糟糕。
好像目前保守方法就是让方慕朝前看,不要再想,再思考过去事情,记不清就忘却,哪怕混混沌沌地生活,也好过坠入痛苦深渊里。
藏揽柏看着陷入沉思李恩诗,过会儿,笑下说:“都说不要这大压力,他现在状态不是比个月之前好很多吗,以后也会。”
他拍拍李恩诗肩膀,像宽慰她样,他紧接着迈开脚步,说道:“方慕该等急,们晚上还有场音乐会要看,先走。”
藏揽柏刚推开门,就看到坐在走廊前方方慕像是被按什按钮样,瞬间站起来。
藏揽柏觉得方慕很好玩,像是小动物,很柔软,在家架价值百万三脚架钢琴上弹奏时候,藏揽柏心里滑过感觉大概就是看到自己养小动物对自己放下戒心之后在家里玩玩具感觉。
那像是种奇妙满足感。
这真是太妙不可言,仅仅只是对方弹他琴,藏揽柏就能从中获得这样新奇情感体验。
就在藏揽柏沉浸在这种飘渺感受中时候,身边正哼唱着演奏曲方慕陡然停住。
有人拦在他们面前,是位顶多二十岁出头女生。
“等急?”藏揽柏走到方慕面前,发现桌面上堆着小堆开心果被吃掉个尖,他又说:“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要不要回家休息,音乐会可以改天。”
方慕看到他视线落在桌面上那堆开心果上,面露窘迫地用双手又把那堆干果堆堆。
“不用,藏先生,没关系。”
他抬头看着藏揽柏这样讲。
两人在家新开泰式餐食店里包厢解决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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