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盱没看出周时轲眼神底下神色,他脸悲戚,“残倒没有残……”
周时轲打断他,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那可真是太可惜。”
周时轲看得这明白,赵盱反而不知道该再说些什。
“你如果是来道歉,那没必要,”周时轲低下头,“如果是来当说客,那就请回。”
“不是来当说客,”赵盱有点招架不住现在周时轲,他现在很好奇,傅总是怎能厚脸皮招架住,他脸烫得惊人,“来看看你,顺便希望你可以帮把傅总劝回江城。”
“赵盱,”周时轲笑,“那跟没关系,他回不回去,和有什关系啊?”
周时轲态度不是冷漠,而是种更加令人手足无措无所谓和不解。
。
赵盱嘴唇嗫嚅下,最后接过来,自己点,低声说:“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周时轲咬着烟蒂,赵盱想想,凑过去帮他点,他顿顿,又说道,“你唱歌,还是少抽。”
周时轲拿下烟夹在指间,睨赵盱眼,“找就为叙旧?”
“不是,”赵盱很坦诚,他眼下有隐隐青色,显然是没休息好,“找你是为说和傅总事情。”
因为他是真觉得与他无关。
“可是最近事情,都是你做,”赵盱紧盯着周时轲,瞬不瞬,“算求你。”
周时轲没说话。
赵盱以为他在考虑,继续说道:“前几天傅老爷子也来,带不少人,傅总被揍惨。”他本来想说严重点,但害怕傅总明天又凑到周时轲跟前,那他不就穿帮。
周时轲愣,“残没?”
周时轲垂下眼,看着地面,“那就没得聊。”
赵盱心揪下,为着周时轲满不在乎和无所谓语气。
连他都会被影响到,傅总呢?他才是主要被周时轲伤到那个人,避无可避,却次又次地迎上去。
但本着为傅氏做事考量,赵盱呼出口气,缓缓说:“当初事情,对不起。”
周时轲仰头看着层层叠起来铅灰色云层,“跟你没关系,你又不能左右傅斯冕决定,况且,你是傅氏人,又不是人,是你,也听吩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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