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身影从后视镜里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个模糊不清黑点,然后彻底消失在视线内。
周时轲淡漠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他不清楚傅斯冕到底想做什,但他也不会在对方什都没说什都没做,自作聪明地冲上去说“你别
傅斯冕从小长大,他生活环境,他家庭教育,都是和周时轲截然不同,他能吸引到周时轲,也是因为他那与周时轲接触起长大人全然不同气息。
未知也不仅仅代表恐怖,它同样也很迷人。
“周三,”周时轲淡淡道,不带丝毫情绪,“他们都叫周三。”
杨上臣叫他三儿,方卡叫他轲轲,其他人都是三哥,要周三。
周时轲让傅斯冕叫他周三。
青年语气如既往温和,蛇类在绞杀猎物时候,速度都是极为缓慢,力求将猎物每根骨头都碾碎,将内脏挤烂。
傅斯冕以前便是这样对周时轲说话,只不过现在多点儿试探,委屈,还有如果不仔细听就很难察觉到讨好。
傅斯冕在讨好他。
“三儿?”他继续试探,伸出蛇信子小心翼翼地戳着胆小又脾气爆猎物。
“轲轲?”
但傅斯冕都甘之如饴,想将之捧在掌心里,也想将他揉碎嚼烂咽进肚子里去。
傅斯冕看着周时轲,对方眼里漫不经心笑,化成实质刀子扎在身上,他回味过来,身上被扎得全是血,嘴里心里却全是苦涩。
他将苦涩咽下去,长睫掩盖住眼底阴霾。
他知道对周时轲死缠烂打卖惨道歉都没用,甚至可能还起反效果。
“你希望怎称呼你?”他忽而说。
这是将傅斯冕划分到与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人里面。
傅斯冕垂下眼,手指慢慢攥紧,呼吸却分毫不乱,“好。”
周时轲抱着手臂,打量着傅斯冕神色,片刻,他笑,“那傅先生,没什事,就走?”
傅斯冕往后退步,让周时轲有开车出来空间。
周时轲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开。
“三哥?”
周时轲不耐烦。他耐心向来比不上傅斯冕,不然也不能以前在起时候,每次吵架最后低头道歉都是他。
不过那还有个原因。
就是周时轲更加喜欢傅斯冕。
他眼光直以来就不错,所以即使是只看外表他也可以搜寻到人群中最厉害那位。
傅斯冕不按常理出牌,让周时轲懵下。
“随便。”
随便就是叫什不行,最好是闭嘴。
“周三?”傅斯冕望着周时轲眼睛,缓缓说道。
周时轲微微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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