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弟弟,说不心疼是假,可如果换做外人视角,那就是活该。
傅斯冕这几个月变很多,他彻底沉淀下来,他从容得洒脱,得心应手,阿轲离开带给他阴郁和冷漠也被他慢慢消化溶解掉,他甚至比少年时期,更要温柔,宽和。
他似乎反思自己性格上所有问题,也没让别人插手,自己独自慢慢改正,别人只
“……”
“希望你在傅斯冕面前也能这应付自如。”周时轲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周时轲从小到大,只在傅斯冕身上吃过亏,那是对方狠狠烙上去疤,周时旬不指望周时轲忘记,他甚至希望周时轲牢记,记住这次深入骨髓教训。
“二哥这话说,”周时轲给自己倒杯茶,话说得懒洋洋,全然不在意模样,“跟他没见面必要,生意都是姐姐在谈,与有什关系?”
“见面肯定是要见,宴会什,周时萱最喜欢带着你。”周时旬说道。
“已经忘,”周时轲手指摩挲着杯壁花纹,淡淡道,“二哥,这没什值得在意,谁能保证谈个恋爱就定不会分手呢?”
巴掌抽在周时轲肩上,“你他妈在客厅逗狗?周时萱不是给你铲场子?”
周时轲被压得腰疼,“二哥。”
毫无疑问,周时轲是家里三个孩子中长得最好看,他集齐洛露和周吉庆两人所有优点,避开缺点。
眉眼软下来,就软哒哒地像朝人撒娇卖乖猫咪。
周时旬狠狠搡开他,“你别以为周时萱跟你起骗,就看不出来,求你俩,这他妈是东西,换件衣服能看不出来?”
男生眉梢眼角都带着薄情笑,下颌角和颈线蜿蜒延伸至领口,举手抬足都自在又浪荡,在客厅炫眼光线底下,像朵盛开得糜烂又奇异花-
江城。
整座城市都褪去冬装,树枝上抽出柔软新芽,垂着枝条,温顺婉约。
傅斯雅看着坐在餐桌旁边安安静静用着早餐傅斯冕,还有他手边行李,愁容未展,“你跟阿轲联系上吗?”
傅斯冕拿着勺子手微顿,然后摇摇头。
“骗猪也不是这骗吧?”
阿周在后边口咬着周时旬衣角往后扯,小时和颗颗也来帮忙,扯得呼呼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口水直流。
“……”
周时旬懒得和他们计较,他推开几只狗,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比圈里整天拼命喝下午茶贵妇们还要优雅,“傅斯冕下个月过来?”
周时轲从沙发上爬起来,整整衣服,“哪知道?就会混日子,这些名流,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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