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自恋,而是为以后不必要纠缠与麻烦,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傅斯冕,哪怕看到傅这个字,都会让他想起自己那愚蠢又卑微那六年。
从郊区到市区,周时轲找到当初纹身那家店,把车停好后,他戴着口罩沿着楼梯下到负楼。
店面不大,还挺乱,门帘上画着张牙舞爪墨黑章鱼。
周时轲掀开门帘进去时候,里边正好有几个人在,看见有人来,目光齐看过来。
迎着这几个人打量视线,周时轲摘下口罩,其中个男立马滑下高脚凳,“艹,周三你你你真回来?”
这次为哄周时轲开心,全家人可谓是绞尽脑汁。
不过这几只狗来之后,周时轲笑次数明显多起来,气色也跟着好,家里人都跟着起松口气。
周时萱见状,直接把隔壁两栋别墅买铲,准备修成狗游乐场,让周时轲用来训狗遛狗玩儿。
周时旬觉得就他妈离谱。
周时轲看着家里人欣慰神情,他想,即使是为他们,他也得振作起来。
捂住自己头,咬着手腕闷声哭。
这是他第次去爱个人,遍体鳞伤,血本无归。
他既痛,又恨。
他希望傅斯冕和自己样痛,和自己样恨。
周时旬作为家里唯知情人,还目睹过傅斯冕是怎轻描淡写说要继续合同推进,他跑进周时轲房间,把门反锁,把人从床上捞起来。
“你不是去江城唱歌?不唱?”有人问。
来这家店都是熟客,老板也是二代圈子里,在场人就算不熟也都认识,看见周三后皆是愣。
自周三高中,高二还是高三来着,自请要去江城,之后都是寒暑假才会回来趟,出来玩次数也少,不
为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给脸不要脸缺德玩意儿,把自己整得落魄狼狈,又让家里人跟着起担心,确实不值得。
但他没想到唐冬冬会来北城。
看见唐冬冬那刻,他是有些懵,随即就觉得挺好笑,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唐冬冬是自己来。
傅斯冕是不可能来北城找自己。
所以他把人赶走,并且让他带话给傅斯冕。
气急败坏地问他是不是过不去?
周时轲抱住周时旬腰,哭得像个孩子,直喊疼。
周时旬顿时什教训话都说不出口,他跟着起哭。
之后过周,周时轲开始愿意出门,但活动范围仅限于院子,周时萱见他无事可做,叫人抱几只双血统德系杜宾过来给他训。
周时轲小时候很喜欢狗,但周时萱不让他养,怕狗不小心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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